王子律作了一辑,“小侯爷,这十年来,你没有嫌弃我这个良字之人,王某心中已深感谢意,也知小侯爷你,一直想让我入你幕下。”
“可你也知道,我心中之志,并不是富贵一生,而是重回诗法天师之列,而能够让我达到这心愿的,只有圣童一人。”
张温义笑笑道:“王兄,我的确是想让你入我幕下,为我经营张家产业,可我更看重的是你我之间的情义。即是你心中已定,我也不再劝你。”
“你我也还是生死不离的兄弟,希望你早日达到心中所愿,到时你我二人,一起去这世间各处,见识见识。”
“承小侯爷吉言!”
张温义听了,若有所失,王子律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已经不再会是自已的幕宾了,作了一辑,上了一顶四人蓝顶中轿,一路往西边而去了。
王子律挥了挥手,见着那轿走远,转过身来,走到了罗杰二人身边,作了一辑道:“小侯爷还有事,已经先走了,要不咱们再到我东边的望岳楼去坐坐。”
“王兄,虽然我对圣童大人,也是依依不舍,可天公不作美,这眼见天上就要下雨了,你还是快点送圣童大人回家吧。”
冯延芝说着,将一把花纸油伞递给了罗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圣童大人,你别见怪,冯某身无长物,就是喜好作这花伞。”
“虽是算不上什么名贵之物,可也算在下的一片心意,还请大人你笑纳。”
还不待罗杰答话,王子律就忙把那伞拿到了手中,作了一辑:“正中兄!即是如此,今日之约便到此为止,八日之后,便是重阳佳节,到时还请你至望岳楼一聚。”
“既是王掌柜相邀,在下一定前来,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冯延芝看了看罗杰,见他只点头示意,却没有其它礼数,知道他酒量不好,不由笑了笑,作了一辑,走到路边,上了一顶二人抬的灰顶小轿,往城北而去了。
王之律挥了挥手,待那轿子消失之时,把伞递给了身边的文来,扶住罗杰道:“圣童大人,他们都走了,要是大人不嫌弃,请与我上车,我二人再畅聊一番。”
在那个世界,罗杰没有怎么喝过酒,今天一来高兴,二来对方不是长辈,便是主人,所以多喝了一些。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如今的这个身体,连原来的他都不如,这一会已经有些晕了,身体一个没站稳,差点倒进他怀里。
“又是那种香味!”
却觉王子律身上有传来一股香味,沁人心扉,让人精神不禁为之一振,连那朦朦的酒意,也少去了许多,急忙稳了稳身体,抬头看了看王子律。
见着他脸色通红,心中又是一惊,才知是失了礼数,急忙作了一辑道:“王掌柜,抱歉,在下不胜酒力,失礼了。”
王子律顿了一下,好像在想些什么,之后才微笑扶住罗杰的手,“都怪在下考虑不周,没想到圣童大人你尚还年幼,不能饮太多酒。”
“下次,若是大人你不喜欢,便以茶代酒即可,大家都会不介意的。”
一面又把他扶上了一辆双马拉的四轮的马车,对坐在马车之上。
“圣童大人慢走!”
酒楼前,众位侍女小厮见了,忙作辑地作辑,挥手的挥手,目送马车离开之后,又将店门重新大开,开始今天晚上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