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器天脉掌脉,也就是公序兄之妻,还未从京都归来,她这一门,你就先让林动教他。”
“是!掌院大人!”
李元朝一听,方知这秘天师之神秘,忙作了一辑道:“只是大人,这些掌脉,各居一所,距离较远。罗杰又还不会御器飞行,每天来来回回,岂不是空耗许多光阴。”
他言下之意,便是想让林逋安排他专门接送这罗杰,以趁机讨好于他,却没曾想那林逋一笑,大口一张道:“这有何难?”
“你传我的令于各掌脉,每日让他们自已前去腾云雅舍,教授罗杰相关功法,不可有丝毫怠慢之处!”
李元朝一听,不由咋舌,这东麓诗院自开院一来,还从未有过此等之事,由此可见这圣童之尊,以及林逋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忙作了一辑,领命而去。
是以,自此之后,罗杰每日坐在腾云雅居之中,读诗习文,看经诵典,又有各掌脉小心相教,细心指点,日子倒也过得挺快。
那一日,正值九月初七,罗杰送走前来造访,已经做了器天师的格兰特之后,便坐在屋中,让那小红找了一本《圣道祖典》来,慢慢品读。
忽闻门外罗二狗来报,捕头钟子期来拜,便放下了手中之书,出了门来迎接。
“圣童大人,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只见这钟子期今日穿了一件深红色彪兽补服,腰间悬一口三尺寸宝刀,十分的正式,正站在院内,遥遥向罗杰作辑。
“钟大人,快快请进!”
这钟子期乃是罗杰在这世间,结识的第一个官场之人,加之其性又直,急忙把他迎了进来,又命人看茶上甜品,坐于桌旁,谈论起来。
罗杰笑道:“钟大人今日前来,可是为了当日酒约?”
钟子期一听,站了起来,作了一辑,道:“不瞒圣童大人,今日钟某前来,是来道歉的?”
罗杰一听,心中一奇,忙问:“道歉?我与钟大人相处甚欢,何来道歉之说。”
钟子期回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日我抓了那陈浩之后,便将他送往了衙门,等待诗州大人发落,谁曾想昨日,诗州大人突发了一道公文。”
“说陈浩已经被放,不许我再追究此事,并言明他与圣童大人之间,乃是误会一场。我虽为捕头,可却在诗州大人之下,虽是据理力争。”
“可,可还是没能将这陈浩绳之以法,为圣童大人讨回公道。今日我前来,便是为这事道歉的。”
罗杰听了,笑了一笑,果然不出他所料,这陈浩与诗州大人之间,关系非同一般,根本不是现在的他,能治罪的。
于此同时,他也感觉这繁华似锦之下,那道隐藏的黑暗之流,便笑道:“钟大人何必介怀,有仇也好,无怨也罢。他陈浩做没做坏事,天帝自然知晓。”
“他能逃得过这世间之法惩治,逃不过那天法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