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这个江总,真的是清清白白!
车子开出去不多远,就有一辆奔驰越野从后面追了上来,秦管家打开车窗,努力挤出和善的笑,对着这边车上喊停车。
青姐翻了个白眼,对勇哥道:“继续开,别理他!”
勇哥诶了一声,很兴奋的加了一脚油门,车子直接蹿出。
秦管家一脸懵逼,为难的缩回车子里,余弦回头,看见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目光跟余弦相触时,还对余弦笑了一下。
这是一种示好的表现。
“他在干嘛?”余弦问。
“打电话呗,自己不会看啊?”
余弦悻悻的缩了缩脑袋,不一会儿,青姐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直接挂掉,然后手机就又响了。
“你闹什么?”对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略有几分清冷,但更多的是威严和霸气。
“你不是不见客么?”
“你来吧,我见你就是……”
电话挂断,青姐见好就收,让勇哥把车开回别墅。
秦管家小跑着过来开门,脸上堆着满满的笑,连余弦也跟着享受了一把开门服务。
进得别墅,倒不是余弦想象得那种夸张的豪奢风,装修是那种简约大气的风格,没有浓艳的大金大红,反而多以复古色调为主。
房子大肯定是大的,但也不符合余弦对超级土豪的想象,至多只算是宽敞。
“是不是挺失望的?”青姐问道:“江诸省的商业龙头大姐大,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余弦摇头,随手指了一幅墙上的画马:“我跟你说这是徐悲鸿的真迹,你信不信?”
青姐道:“徐悲鸿何时画过这么一匹马?我怎么没见过?”
“已公开的画作中确实没有这样一幅,不过这幅画的笔墨酣畅,奔放而不狂狷,精微而不琐屑,画中马骨骼强壮,气势磅礴,无论形神都妙到毫颠,确实是徐翁的真迹!”
“想不到你懂的还挺多,以前怎么没见你表现过?”青姐笑道:“那你说说,这幅画能值多少钱?”
余弦摇摇头:“先人遗作,谈钱俗了。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不过在我眼中,这幅画真正的价值,在于这画中之马,全身上下隐含的一股神意!是对速度的一种诠释,非常难得!”
“你倒是高雅,就我俗人一个行了吧?”青姐不满道:“有能耐你回去的时候不要搭我车,就借着这画中神意,自己跑回去,没准能跑得比马还快!”
余弦呵呵笑道:“好好钻研一下,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说得不错!”一个隐含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来处,是一个端庄高雅的女子,此时正向这边走来:“这幅画确实是徐翁的真迹,当年我太爷爷有幸与徐翁相交,这幅画便是徐翁为我太爷爷所作!这是一段留念,谈钱确实是俗了!”
女人来到余弦面前,看也没看青姐一眼,直接伸出手来:“你好,江未,不知先生名姓?”
余弦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女人,就是江诸省的商业龙头江总,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跟自己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