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本来权当个笑话,等他们闹够了就叫人散,出来一看只见地上已经留了两滩血。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帮他们抬到悬壶堂!”何靖刚才在人群中只听得而两人叫喊厉害,还以为是装的。“快过去帮忙,蠢货!”
“是是是!”一帮人手忙脚乱的将两个挂了彩的人抬走。然而人走了,两摊血迹却留在原地。
这些都在证明着,刚才时辰用了一种威力巨大的诡器打伤了两个人的大腿。
“时辰!你为何无故打伤左师弟和和范师弟?”何靖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作为师兄是要担责的,当即要拿时辰开刀问罪。
“你们这些人,仗势欺人真是太久了。”时辰一脸不屑,心中也是很气氛,“他们合伙要打我,难道只许他们动手就不许我还手吗?”
这话当然是大义凛然,说得别人也是哑口无言。
“同门之间相互打闹在正常不过了,你何至于将他们打伤成这样?”何靖知道不能放过时辰,所以死咬不放。
“我说过要和他们打闹了吗?你从哪里看出来是正常的打闹?”时辰握紧手枪,一副作势又要“施法”的样子。
何靖看到时辰的动作,有点心虚,他敢肯定时辰不敢杀他,但是大腿被打出一个口子也不是他愿意承受的。“无论如何你打伤他们是事实!”
“他们合伙欺负我也是事实!而且在场有几人没有欺负过我们飞星堂的人?”说完举起了枪,照着其他人的脑门划了一半圈。
在场就算真有没欺负过时辰的,也没有人敢说自己没做过,此时最好就是保持沉默。
时辰今的爆发毫无征兆,使人猝不及防,他手上的东西实在犀利,犀利得让人胆寒。
“逆炼宗宗令……”
“宗令有说弟子受了欺负不允许还手吗?”时辰直接打断试图搬出宗令来压自己的何靖。“我飞星堂一直以诡器闻名,所谓诡器自然是凶器,凶器无眼,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们可就不是腿上受伤那么轻松了。”
“既然是凶器,既然凶器无眼,你为什么还用?”何靖好像有抓住时辰的话柄了。
“我自觉实力低,光凭拳脚只能任他们打。再说了,身为飞星堂人,不用诡器用什么?”时辰直视他的眼睛,“既然知道我是飞星堂的弟子,既然知道诡器无眼,既然宗令没有禁止我还手?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
何靖被时辰的气势吓得一脸懵逼,嘴巴张开又咬住,“不论如何,你伤我天问堂的人,你要给个交代!”
“交代?你现在在代表刑院吗?”时辰脸上突然浮出笑脸,刑院是专门执行宗令的所在,那里的人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
这顶代表刑院的帽子让何靖多十个胆他也不敢戴下去。
“要说交代,我这一身怎么交代?”说完时辰扯开衣服,露出整个胸腹部。
只见他胸腹部新伤旧伤、伤痕累累,皮肤暗紫,很多地方肌肉畸形,整个胸腹部居然找不出一块大于半个巴掌的好肉来。
这些都是时辰这些年受到欺负所留下的伤痕!
“这些都是你们这些人造成的,你说说该怎么给我交代?”
天问堂的人看着时辰满身的伤痕,那些没打过时辰的心中不由得也生出怜悯。而那些曾经为了好玩而打骂过时辰的人,心里也很是惊讶,没想到时辰整个身体已经伤成这样了。
“你们以为就只有这些吗?”时辰将猪呢个件衣服脱掉,转身一圈,人们发现他的后背比前面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时辰一身,除了脸上还好些,其他不被衣服遮盖的地方全部都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