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修知道自己的功法就是自己的原因,所以颇有些有恃无恐,纵使前两年被逆炼宗的各番高手轮流虐了一下,但是他嘴硬得很就是不说。
到最后逆炼宗的人自己都腻烦了,所幸丢在这里,打算过个百八十年再说。
既然林敬修不想死,而且现在都还年轻,时间有的是。总有一天他会寂寞难耐,自己将功法说出来,甚至求着别人杀了他。
“原来如此!”时辰这时候已经坐在林敬修的牢门外,他俩通过栅门相互递酒瓶子。时辰自然是不会和陌生人,特别是男人同一个酒瓶子喝酒的,所以每次拿过来只是装模作样的假装喝,嘴巴都不敢碰瓶口。
“这酒还是我第一次喝到,真是好酒,要是有肉就更好了!”
时辰心中不是很同意,他习惯喝啤酒,对白酒一直敬谢不敏,现在只不过逢场作戏。“既然林大哥觉得好喝,我这还有一瓶,就送给大哥了。”
林敬修嘴上还要客气一下,但是手却很老实的接了过去。他不知道时辰刚才抽得一整箱二锅头,要不然肯定跪求再给他几瓶了。
言语之中,时辰看得出来这是个寂寞了很久的男子,眼前要是有头猪估计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做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的事情。
“想来那些刑院弟子之所以怕他,恐怕不是因为他实力强,更多的是因为他是个久旷之夫,见了谁都要起心思。”想到刚才和他手碰手,时辰浑身一颤,赶紧回了自己的牢房,又在自己衣服上拼命擦了自己的双手。
林敬修喝了一瓶,又得了一瓶,当下非常开心,也不在意时辰突然离开。
……
赵武翼和杜秋霜非常狼狈的回去见了执令,并将他们在牢中的遭遇说出来。
“你们的意思是林敬修出手帮助了那个时辰?”赵风书放下手上的书本盯着他们。
赵武翼和杜秋霜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意思,前者回答道:“是的,弟子和杜师兄李师兄去牢里审问的时候,因为那时辰不从命,所以起了冲突。本来制服他再轻易不过了,但是不料隔壁的林敬修突然出手帮他,我们三个不是林敬修的对手,所以只能回来。”
这里他们说了个谎,毕竟谁也没亲眼见到是林敬修出手的,而且打倒他们的那招还是从时辰的方向传过来。
不过说是时辰把他们三个打跑,别人不会信,反倒是会反过来笑话他们。加上林敬修也喊了那么一句,所以他们直接就把罪名加在林敬修头上了。
赵风书面无表情:“既然这样,就再加时辰一个违抗的罪名。”
“弟子有一事不解。”杜秋霜的问题堵在心中好久了,刚好今天有了机会。
“你是想问林敬修吧?”
“师父明鉴!”杜秋霜没想到他师父看懂他的心思。
“啧!”赵风书如有所思,“按理那小子早就该杀了。但是他身上锁链的功法非常特殊,和本宗的武技非常契合,所以留他一命。谁知道这小子嘴硬得很,前两年天天被折磨到晕过去硬是半个字都没说。后来听说他是偷看女人洗澡才被抓住的,想来应该是一个好色之徒。所以最后决定先把他关个几十年再说。”
“如果他最终还是不说呢?”一边的赵武翼插话道。
“你们不要小看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都能水滴石穿,何况他一个武魂?再说了,对于一个好色之徒,这种监禁对他的折磨比上大刑还有效,不过是多花几年时间罢了。”
“弟子谢过师傅释疑。”
“好了,审问就算了,先回去吧!”赵风书下令道。其实关于林敬修的事情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事关刑院之内的权力斗争,不过有些东西也不好宣扬。
“是!”杜秋霜随即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