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柳士齐一脸没商量的说道。
楚白苦着脸“拜托,帮帮忙,柳兄,我可就你一个朋友!”
“哇,你堂堂楚大少居然只有我一个朋友?开什么玩笑!等等,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我们可是一起吃过饭的!这难道不算是朋友吗?”楚白一本正经的说道。
柳士齐目光呆滞,这楚白可真是刷新了柳士齐的世界观了,喘了口气,起身拱手道“告辞!后会无期!”
说完就要走,却被楚白拦住“柳兄!柳兄!”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用柳士齐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事情了,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富二代争风吃醋。
这楚白本就是一个花间常客,在这淮州府大大小小有名的青楼花舫那是熟客,也有了点楚大少的名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富二代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底气足!
背后又万贯家财,给谁谁也底气足。
这底气足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自信,一种就是自负。
这一字之差,寓意去相隔万里。
过度的自信就只自负了,楚白虽然明理,却也难脱得这个圈子。
根本原因是这个,但起因却是更简单了,那就是坐在柳士齐对面眼观鼻鼻观心的扶琴姑娘!
不过这事还真不是所谓的那种为了夺取某一个姑娘的俗事。
当日风和日丽的,楚大少闲着没事,便思索着找个馆子个姑娘们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这一日是扶琴姑娘的出道的第一天,这青楼女子出道的日子,楼里当然要做一些什么,请了一些文人名士来坐观,那是相当的热闹,而楚大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凑一凑热闹,这一凑便出了事!
这楼里的姑娘出阁,要么图个名头要讨个彩头,总不能给白白的找一个人就送了。
而作为群芳楼里头牌的姑娘,以一首琴艺闻名,喜好这样的人当然多的多,这许多人同时喜欢一个,那争端便出了,这争端一处,要么两败俱伤,要么一方得胜一方败降。
楚白,要模样有模样,要钱财有钱财,肚子里的墨水也不错,于是乎,这个来凑热闹的楚白便成了那入幕之宾,这话虽然简短,但得胜的过程,楚白可是大说特说,无不表示自己力压群雄。
但是柳士齐看来只不过是一群蠢货比谁更蠢罢了。
对了,他的对手就是那个方志诚!叔父是淮州布政司副司的方志诚!
这下柳士齐也明白了,为什么昨日楚白被人孤立了!
楚白好像从柳士齐的眼里看出了什么,立即否定道“小爷是不屑于与他们同流合污!”
“那是人家不带你玩!”
柳士齐不得楚白反驳,记着说道“那你们又是怎么提起比斗的呢?”
楚白嘿嘿一笑“小爷当日赢了之后,自然是开心的很,也不过口快之间说了一些什么普普通通的话,谁知道那家伙就受不了了,硬是要和小爷比试!”
柳士齐对于楚白所说的普普通通的话保佑怀疑的态度“那怎么又牵扯到扶琴姑娘的呢?”
楚白一张大白牙漏了出来嘿嘿一笑“他们这不是找了个扬州什么劳资头牌,叫什么什么?”
“秦巧巧!”扶琴接话道。
‘啊对,秦巧巧!’楚白点点头“找了个她来贬低扶琴,以此贬低小爷的审美!哼!扶琴不漂亮嘛?”
扶琴头低了下去,这对她来说是无妄之灾,只不过楚白却不知。
柳士齐叹了口气“然后呢?”
“然后?然后小爷能忍?我选的女人那必然是最好的!但是为了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所以我们觉得要举行一次比斗!”说着又抓住柳士齐的手,仍有柳士齐怎么拽都拽不出来,只能听着他说完“为了扶琴姑娘,为了淮洲府!我们必须要赢!”
柳士齐嘴角抽搐“为扶琴姑娘我能理解,但为了淮洲府几个意思?”
“她可是扬州女子,要是扶琴输了,那不就是我们淮洲府输了嘛?”
心里有句MMP,但是我不说,柳士齐抿了抿嘴,看着一脸理所应当的楚白“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尽然无言以对,不过!”柳士齐打断楚白的惊喜“请把我们的们去掉,你们有钱人的活动,在下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