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升级了？”

榴莲老头清了清嗓子，微微扬起头，一脸激动，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尹将离，“琥珀红鱼的修炼分为三级：鬼、人、妖。

一、鬼——通过梦貘香让人认清楚现实，感悟改过自新。这相当的没有人情味，甚至有些残忍，因为这样做的结果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没办法感同身受。”

尹将离抽了抽嘴角，“这巫婆多不好做呀，还得感同身受？”

“那是，不提高服务质量，怎么能够在同行中立足呢？”周重言解释道。

“哎哟，他们这一套一套的，好像真把你领上道上去了呢！”尹泽漆的眼神在三人的身上来回移动。

榴莲老头瞪了周重言一眼，他撇撇嘴，没再说话。

老头继续道：“二、人——巫女利用梦貘香造幻境，让他们在梦中如愿以偿，让他们自己明白自己真实的想法，不劳而获，一步登天是错误的，从而引领他们走向正途。

三、妖——植物、动物遭受人类迫害而引发的怨念。这也是从你们人类的理论中提取出来的，好像是一个叫马克思的人弄的哲学理论，就是从特殊走向普遍，由人到万事万物！”

榴莲老头说完将目光移到尹将离脸上，尹将离走近他，问“爷爷，你是猫吗？”

榴莲老头眉宇间漾起一丝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尹将离假意激动的拉住榴莲老头的手，道：“哇！你们猫类可真厉害呀，连马克思主义哲学都知道！”

周重言和尹泽漆相视无奈的一笑，摊摊手。

老头扬着头，将手放在佝偻着的老腰上，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满是严肃，问：“丫头，你不信？”

尹将离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已经明确的说，“我不信”了。

老头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下来，眨了眨眼睛，有些无可奈何。

半晌，眼睛里的光芒又亮了起来，兴致勃勃又开始讲：“这次你能在没有梦貘香的和法术的帮助下了结这件事情，这说明你已经勉强到第二级了！”

尹将离冷笑一声，眼睛瞟着周重言，道：“好了！现在你死而复活了，那么黯乡魂就完璧归赵了！再见！”转身往前走，顿住脚步回头补充了一句，“不对，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