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眯了眯眼,问道:“既是你和你师妹亲眼所见,拿能否说说是在哪一日,哪一处,哪家茶楼,那个男人大概几岁?长得什么样子?不如请念慈庵的小师妹给具体说一说,不然在场的各位可都看出来了,我师父与玄明师太明显有旧怨,你如今红口白牙的没有证据,全靠你的一张嘴,谁又能知道你是不是玄明师太指使来诬陷我师父的“。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觉得妙玉说得有理,若是念慈庵的人因为有旧怨而故意让两个小弟子借机诬陷,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位玄明师太为人作风实在有欠妥当。那小弟子看周围的人都露出怀疑的神色,再看玄明恶狠狠的目光,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静虚与男人有染的事坐实了,否则下去后玄明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玄明私下里的手段,小弟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狠狠心,那小弟子咬牙道:“就是太傅府的人来接她那日,我和师妹奉庵主的命令出去采购东西,就看见你师父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从车上下来,然后又一起进了富春茶馆的雅间,若是不信,尽管找那茶馆的人来对峙就是,我若说半句假话,就让我死后堕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当日她也没看清楚,只是看背影穿着与静心庵的静虚师太相像。
众人看她发下如此毒誓,看着妙玉等人俱是投以怀疑的目光,心中犯嘀咕,莫非静虚师太真的与人有染不成,这可真是佛门丑事了,如水月庵那等腌臜地方,名为庵堂,实为暗娼,佛门的人是不承认她们是佛门弟子的,但是静虚师太可是不同,其师父曾经也是属于佛门领头羊的人物,静虚因为自身修炼有成,精通佛法道法,因此在佛门内部地位可是不低,不然翻译贝叶经文这等留名的大事哪里能找上她呢。
妙玉妙心等人等自然不信这小弟子所言,但这小弟子已发出如此毒誓,已经让人心中起疑,现在必须拿出有力的证据,不然就算今天没人说什么,也在众人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影响静虚师太以及静心庵的声誉。
玄明很是得意,心中暗想:静虚,当时你将我打伤,令我如丧家之犬一般,可曾想过今日,我必然让你名誉扫地,以报当年之仇。
玄明似是无奈的说道:“唉,真是没想到静虚竟是这样的人啊,亏我刚才还想带着弟子赶紧下去,好治她们的诬陷之罪,没想到倒是我诬陷了她们,真是可怜的孩子,看看这小脸被人打的”。
妙玉道:“事情还没结果,师太就要定我师父的罪,不合适吧,仅凭这小弟子的一面之词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我师父是被太傅府的老太太请去的,不如我们去问问太傅府上的人如何?太傅府总不会包庇我师父吧。”
“谁知道太傅府有没有奸夫,说不定那奸夫就是太傅府上的人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半天不见出来,说没什么,谁信?”,然后就见那说话的小弟子话音刚落,人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