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火海冰山,妙玉没想到前面还有雷剑阵等着她。不过刚踏进阵法,那带着强烈白光的光剑就直刺过来,强烈白光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耳边还有雷声不断,那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妙玉还没看清,就感觉脸颊一痛,原来是那光剑擦着脸颊飞过。睁不开眼睛,耳朵也听不到除了雷声之外的声音,那数不清的剑却在不停的朝她刺来,每一剑似乎都是朝着心脏而来,又在将要刺中时拐了个弯儿,贴着胳膊、大腿、脸颊身体外侧擦过,妙玉极力想要躲避,只是在听觉、视觉都失灵的情况下,妙玉疲于应对。
渐渐的剑伤也不止局限于身体外侧,开始向身体中的器官靠近,妙玉还没有找到应对的办法,更加心慌,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如此贸然采取行动,或许应该在等等,计划一个更为安全的方法,而不是如今命都要留在这里。妙玉不禁苦笑,这阵法的创造者也真是恶趣味,屏蔽了来人的视觉听觉,让人如同瞎子聋子一般无所依仗,这剑阵被并不将人一下刺死,而是如猫捉老鼠一般一次次放过再捉住,老鼠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猫爪,然后在希望又绝望中死去,如今自己就是那只猫嘴下的老鼠,也怪不得这禅院不须派人把守了。
虽然知道这个阵法高超,但是既然已经入阵,也不能坐以待毙,妙玉只能凭着感觉迎着刺来的飞剑,时而还伴随着飞剑划过在身上留下的伤痕,毅然向前摸索去。
“小丫头,你所为何来?“妙玉还在咬牙抵抗剑伤的疼痛以及每次将要被剑刺中的恐慌,然后就听见有人问道,阵法随之消失,妙玉出现在一间房间里。妙玉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阵中呆了多久,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只是觉得在这阵里已经带了太久太久,久到她已经忽略了这说话的人是谁?是男是女?是敌人还是朋友?她欣喜于终于又碰到了同类。尽管那人叫着她小丫头,尽管也许这人是蟠香寺的人,她已经将这些都忘了。
她在剑阵中看不见,听不见,时时刻刻精神紧绷,需要面对的是时刻可能要自己性命的飞剑,恐慌、绝望、疲惫缠绕着她,妙玉觉得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说不定外面已经改朝换代了,她还在阵中,她觉得自己没有心理崩溃,也实在是心理素质够硬。
面对这个好不容易听到的除了雷声之外的声音,妙玉莫名的不想欺骗她,回道:”我想要贝叶经文,我需要贝叶经文里的东西。“
”呵呵,你这小丫头有点意思,那贝叶经文虽说被佛教捧为佛门至宝,但是说白了也不过是经文写在纸上还是写在树叶子的区别罢了,贝叶经文里又有什么东西是你要的?“那声音再次响起。
在这说话的空档里,妙玉已经恢复了心态,不再是不知今夕何夕的懵懂,好歹知道提起了警戒心。妙玉道:“前辈可知道那贝叶经文在何处,若是前辈知道,晚辈说与前辈听听也无妨,但若是前辈不知道这贝叶经文在何处,说了没用,倒不如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