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衡领着妙玉七扭八拐的来到一处山洞,这地方偏的让妙玉都以为智衡是想杀人灭口了。
“智衡师姐,你这是?”守洞口的小弟子见智衡领着人过来,忙迎上去问道。
“师叔祖还在坐禅吗?”智衡见洞口紧闭,不答反问道。
那小弟子笑着回道:“可不是,师叔祖这一闭关就好几年,这一次直接五六年都没出来,不过这次出来师叔祖的修为又能精进不少”。
智衡听小弟子如此说狠狠的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你可知这师叔祖什么时候能出来?”
小弟子见智衡面色不渝,犹豫道:“这又哪里又能有个准儿,少则几个月,多则十年二十年,怎么,师姐可是有事?”
智衡想了想,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确实有些事情想要请师叔祖做主,师妹想必也知道,主持师太已经在外游历几年了,这几年也没有消息传递回来,师父和两位师叔很是担心,今日这位妙玉师妹说是有主持师太的消息,但是师父和两位师叔被绊住了,抽不开身,所以我就想请师叔祖做主。”
小弟子闻言有些奇怪,主持师太没有亲传弟子,现在寺里的主事是惠清师太,私底下都在传智衡就是暗定的下任主持,因此这寺里的事儿,除了惠清师太就以智衡为尊,若惠平和惠安不是用辈分压制,智衡比这两位师太还要有决定权。如今主持的消息虽然重要,但智衡也不是不能做主,怎么还要特意来请闭关已久的师叔祖?
确实,智衡这般利索的就带妙玉来见师叔祖,并不是她相信了妙玉的说辞,毕竟不管妙玉是否真的偷盗了蟠香寺的宝物,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她们是敌对的两方。只是她实在担心惠清师太,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所以她只能求助于蟠香寺内佛法高深的师叔祖,妙玉的请求只是给了她一个来请人的由头罢了。
“那在外面喊话,里面师叔祖能听见吗?”即使亲耳听闻小弟子说师叔祖闭关不出,但智衡还是不能死心,但见那守洞口的小弟子怀疑的看着自己,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主持师太幼年时在师叔祖身边长大,想必师叔祖对主持的消息也很是关心,所以我想亲自禀报”。
虽然小弟子还是心中存疑,但是想想也犯不上得罪下任主持,所以并未反驳,只是道:“师姐若是想,可以试试,只是”。
智衡道:“师妹放心,若是师叔祖怪罪下来,自是由师姐一力承担,绝对不会连累师妹。”
如此小弟子才放心,智衡虽可能是下任主持,她也确实想和她拉近关系,但师叔祖就是惠清师太也是得罪不起的,如今智衡能自己承担惊扰的责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妙玉只是在一边看着,虽然智衡在和那小弟子说话,但还是分出了几分注意力在妙玉身上,更别提她带的那几个小弟子眼睛都不眨的紧盯着妙玉,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妙玉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师叔祖,弟子惠清门下智衡,求见师叔祖”,智衡对着紧闭的洞门高声喊道,只是等了快一柱香那每日被小弟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洞门丝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