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程元才一脸满足的走出房来,走到前院叫刘婶把饭送过来才又回到后院。杜婧雪和环儿已经穿戴好了,在前厅坐着,看着程元进来,回想着刚才三人在房里做下的羞事,二女不由得红了脸儿,更显人得比花娇。
程元坐下说道:“我已叫刘婶把饭菜送过来了,对了,秀娘,你今天过来干什么?有事吗?”
杜婧雪听得程元这么说,不由得抬起头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自己今天过来本来是有事情的,哪知还没说两句话,便被程元给拉到床上去整治了一番,到现在自己还身子发软,没什么力气。旁边环儿也是一样,刚才程元在玩弄了小姐一会后,竟然把自己和小姐的衣服都给扒光了,并排着让他好一阵蹂躏,虽没有被破身,但两人也给弄得娇喘连连,浑身发软。
杜婧雪开口说道:“今天来本是要告诉你我娘亲想见一见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哪知一进门就被你……”
程元听了忙打个哈哈,拉着杜婧雪的手哄道:“这不是许久没同娘子见面了嘛,见到娘子如此绝se,所以就忍不住,嘿嘿……”
他这一通情话说下来,把杜婧雪给哄得芳心暗喜,心想着反正是程元的人了,做些闺房之乐也不算什么。
这时刘婶在院外敲门,环儿忙站起身来,晃悠了两下,总算站得稳了,出去打开了院门,帮着把饭菜端了进来。
刘婶摆好了碗筷,说了句“少爷,小姐请慢用”便退了出去。
在杜婧雪第一次来的时候,程元就吩咐了谭老根夫妇,这是他的娘子,不过现在还没过门的,让他们管住嘴巴,不要到处说。两口子在程元这里吃得好住得好,也不会被打骂,日子过得正好,当然连连保证不会乱讲,让程元放心。
三人吃了午饭,杜婧雪又待了个把时辰,问了程元什么时候有空去她家里,又给他讲了下去见她母亲谢烟儿要做的一些准备,还有要是她娘亲问起聘礼的事该怎么回答。
程元说这几天下午都有空闲,随便哪天都行,等杜婧雪安排好了就可以让环儿来叫他。
二人又商量了一阵,直到天se将晚才和环儿回去。
晚上程元照例打坐运气,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给憋得狠了,欲望没有发泄,以往要两三天时间才能打通一处经脉,今天竟然一口气冲开了两处,比得上以往数日苦功。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程元睁开了双眼,面露喜se。按这个速度,自己恐怕只需数月便能打通全身经脉,筑基成功,结省许多时间。可转眼又苦下脸来,今天做下荒唐事,自己是以莫大的定力才忍了下来,没有提枪上马的来场肉搏战就算是定力超强了。先不说两女以后还愿不愿这么做,就算是愿意,自己也能忍得住,可天天这样光看不上的,时间久了,引起了视觉疲劳和心理疲劳,自己恐怕要从“阳顶天”变成“杨萎”了。
听闻佛家为了锻炼自己的心境,经常会找些美貌女子,跳场天魔舞或者开些无遮大会什么的,用来考验弟子的定力。和尚也是凡人,开始肯定也是无法把持,可看得久了,产生视觉和心理上的疲劳,再加上佛法熏陶,明白了女se也就是这个样,任你是美若天仙,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就是披着一身臭皮囊的红粉骷髅,不再值得留念,以后再修习佛法,那就是顺风顺水,毫无心魔之患。
想到这里,程元不由得吓了一跳。要是自己到了那种地步,人生还有何乐趣呢?也就熄下了凭着美se欲望来加快练功的想法,还是安安稳稳的来吧,虽然慢了一些,可只要自己向道之心坚定,早晚也会到达的。
时光匆匆,转眼到了六月,天气也渐渐炎热起来。
这天程元从学院回来,吃过午饭便到了后院的花园里,搬了把摇椅放到树荫下,边上再摆上一壶茶水,就着吹来的习习微风,倒也悠然自得。随着摇椅摆动间发出的“吱呀”声响,慢慢回想着这两三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事情。
自那天和杜婧雪约好要去她家里,程元就忙着准备。先去买了两匹蜀锦,这可是高档货,花了三十几两银子。又买了些水果糕点,等着去杜家。可足足等了六七天,环儿才在下午过来带着程元往杜府去。
在路在环儿告诉程元,四奶奶为了这次会面,准备了好几天。虽然她在府上名义上地位是最高的,杜婧雪又拿银钱笼络了一下大家。可由于她没啥后台,在老爷那里也失了宠爱,所以众人也不怎么怕她。不说别的,就是陪着谢烟儿从京城过来的丫鬟嬷嬷,有好几个都是由大夫人派来监视她的,这要是让她们知道了谢烟儿私会男人,那还得了。
所以这几天谢烟儿都在暗自等待机会,直到今天,府上管家带着几人去了城外田庄收租,奴仆下人带走了大半,谢烟儿又支走了身边的丫鬟嬷嬷,拿了五两银钱让她们去城北的堂记胭脂店买些胭脂水粉回来,这一来一去就要一两个时辰。趁这时间,才让环儿带程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