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真大,以后不要乱来,修炼不比其他,这么瞎搞是会走火入魔的。”青易郑重告诫,毕竟每一部功法都是经过前人无数次的完善和实践,如果自己轻易改动,一个不好是会走火入魔的,轻则受伤,重则身死道消。
“嗯,下次不会了,青易师兄!”战天赐知道青易也是为自己好。
随后战天赐又把自己参悟的玄龟观想法口诀供青易参考,即使战天赐知道自己的是更好的,但也不好说破。
青易听了战天赐的口诀后,跟自己的一比较微有不同,细细一比效发现战天赐有所变化的地方正好是自己平时不好理解,或者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给人一种此处就应该这么修炼的感觉,让青易茅塞顿开。
平时修炼时,每次功法运行经过身体左侧肋骨时,总是有滯涨不畅之感,因此该处一直是青易功法破绽所在,参考了战天赐口诀后该处破绽不复存在了,因为只要打通该处一个隐穴就可以解决了,而该处隐穴在其它功法秘籍甚至人体医书典籍上所没有记载的,而战天赐这口诀竟然连怎么打通该隐穴,怎么贮藏灵气都有口诀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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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管事见完陈执事一行人后,脸色阴沉的回了自己屋子,想了想,进了书房,走到书桌前,提笔在一小纸片上写了几行绳头小字,把纸片一卷塞进小竹筒。来到窗前,从挂在窗口的金丝笼子中取出那只最小的信鸽,把竹筒绑在信鸽腿上,他面色变幻不定,几息之后心中终于有所决断,把信鸽往窗外天空一抛,信鸽飞入云霄,往南而去。
曹管事在房间里待了个把时辰,门外随从敲门而入,说陈执事来访,曹管事忙走到屋门口迎接。
“曹管事打扰了!”陈执事拱手道。
曹管事拱了拱手,关心道:“执事伤势应该不轻,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有事情随便招呼下边弟子们来通传一声就好,我直接过去嘛。”
“身有重任在身,心有不安啊。”陈执事想到还没及时通知宗门情况,特别是血耀门一改往日风格,越发无所顾忌了,宗门应该要提前有所防范才行。
曹管事假惺惺佩服道:“执事公而忘私,我还应该多向你学啊!”
陈执事抚着胸口轻咳,摇手道:“过奖了,看今天我们这遭遇表明,现在血耀门猖狂不已,我要向宗门传递下消息,而派弟子回去又怕遭他们伏击,所有还请管事帮向宗门送下消息。”
“是应该汇报情况。”曹管事说着引着来到自己书房,以示自己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毕竟书房算是其私人场所,平时无人可以来此,“来,执事有什么需要说的,还请写上。”说着递上一支狼毫笔。
陈执事接过狼毫笔,诧异的看了看手中的狼毫笔,灵气十足,轻盈而不失其重,笔中的王者,这可不是世俗中用黄鼠狼尾尖之毫而制,而是用灵兽赤焰妖狼额头正中上的一小缕毫毛制作而成,而额头正中这一小缕毫毛是妖狼身上天地灵气最佳的地方,感受了下手中狼毫笔,这妖狼至少也是二阶以上。
“管事好雅兴,没想到还有这等好笔。”
曹管事笑道,“你也知道我未修行前可是乡里的私塾先生,守在这荒山野岭的,事务不多,也不可能日夜修行,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
“嗯!”陈执事说着提笔沾墨把要传递的消息一一写上,绳头小楷补满纸上。
曹管事看陈执事挥笔,退后几步,以示避嫌,等陈执事写好后,递给其一个竹筒。
“请!”曹管事手一虚摆,斜指窗口鸟笼,示意陈执事亲自动手。
陈执事看了曹管事几眼,处处避嫌,此人心机深,不是大忠就是大奸之人,上前亲自挑选了一只信鸽,放飞而去,看信鸽往北东宗门方向而去,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