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一着艳丽衣裳的女子跟傅临川同桌而坐,战天赐不禁有点迟疑,怕傅临川也只是跟自己打声招呼客套一番。
“还磨蹭什么,快过来!”傅临川在那边大喊,不顾旁人异样的脸色。
战天赐不再多想,走上前去,拱手道:“又见到傅道友了!”
那衣裳艳丽的美貌女子往战天赐扫了扫,不解的望向傅临川,心想你可是堂堂川州傅家大家族子弟,何时结交了这偏远地区的练气期弟子。
傅临川不以为意,伸手一指战天赐介绍道:“这位战道友是本地天一宗弟子。”说着又指了指那美貌女子,“阴阳宗的花美棠。”
战天赐忙向女子拱手见礼,女子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雪白下巴微微一翘,算是回应。
傅临川拉了拉木椅,示意战天赐坐于自己右手边。
战天赐推辞不过只好坐下。
“战道友,你何时弄了只灵宠?”傅临川看着战天赐肩膀的癞蛤蟆忍不住问道,毕竟上次没有发现,主要是这只癞蛤蟆一点修为也没有,不知战天赐搞来有何用,因此他才有此一问。
“噗嗤!”女子掩面轻笑,心想这还灵宠呢,一点修为也没有,给自己打牙祭都还嫌它肉少且面目可憎。
灵蛙知道女子藐视于它,不禁从战天赐肩膀直接跃到桌上,鼓起双目瞪着女子,嘴角却不自然的流淌着唾沫,恶心一下对方。
战天赐忙上前伸手一握,把灵蛙捉住,轻拍灵蛙几下脑袋,对女子拱手道歉,解释道,“新近得到的,兽性不改,失礼了。”
“我看它很有灵性嘛!”傅临川道。
女子厌恶的看了看灵蛙,手轻轻挥动,好似有何不好的气息飘在空中。
傅临川稍显尴尬,转移话题道:“阿棠,你知道前几日那不知名的兽皮是被谁买走了吗?”
女子忙问道;“是谁?”毕竟她当时虽然没有亲自观看那兽皮,但远远的一瞟,还是能看到几个符纹的,特别是这几日傅临川与她就那种符纹一起探讨过好几次,如果不是看到傅临川那日坐于拍卖会场里,她还真会以为是傅临川竞拍走了那残破的兽皮,但以傅临川为人也不至于对她有所隐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傅临川笑道。
女子看了看傅临川,“是你?不可能!”又看了看战天赐,不确定的道“难道是这位战道友,天一宗的战道友?”说到天一宗特意加重了语气。
傅临川点了点头,但女子还是有点不相信,毕竟天一宗也只是一个小宗门,而战天赐作为小宗门里的小小练气期弟子却能拿出上千的下品灵石来,不能不让人怀疑。
女子又怀疑的望了望战天赐,眼神好似一泓秋水,好似在问战天赐,“真的是你吗?”
战天赐点了点头,手放于桌下稍做掩饰,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块兽皮。
女子心里鄙夷不已,拿个东西还要遮遮掩掩,一股小家子气,不就是个储物手镯嘛,要至于这样。
战天赐观女子神色,不禁讪讪一笑,心想你大宗门弟子筑基后期修为,怎么能体会到小修士谨小慎微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