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妹可该庆幸,夙歌算是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你可知娶她做填房的那个将领娶过的三房妻子,都被他在床上生生虐待而死了吗?”凤云鹤语气却是风淡云轻。
我惊诧的回头,就看见一袭白衣的他正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话说的步步紧逼,神情却是怡然自得。
“你跟本殿说这些是有何用意?!”我看着他眉目间依旧有年幼时的影子,只是身量挺拔高挑了许多。
多年过去,他依旧让我看见就想起来那条近在咫尺的蛇。
“自然是提醒殿下,不要与臣为敌,陛下和未来皇后娘娘都不希望看到如此。”他眼睛细长,微微眯起有种邪魅的感觉。
看我面色冰冷,他又是一笑:“殿下还没有幕后之臣,若是臣做了这首席,不知道殿下是不是会眷顾一些。”
“你做梦!”我豁然起身。这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喜欢惺惺作态。
“既然不想臣有此一梦,那殿下您就不要为难臣,臣不过是仿造了一下殿下的衣袍而已。不如有钱大家一起赚,殿下的铺子也分我一些股份。这么以来臣也就踏实了。以后定然与殿下婚嫁自由,两不相干。”他说的冠冕堂皇。
我不禁冷笑:“开玩笑,你就算与本殿为敌又能怎样。以入主我的幕后来吓唬本殿吗?那你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份造化。分你股份?更是想都不要想。”
“是吗?”他拿起一粒果盘中的葡萄,吃的甚是优雅:“那这可就不好办了,臣出了这么多和解的办法,殿下都不同意,那咱们只能桥归桥路归路了。”
“本就是如此。”
他将手中的葡萄皮一丢:“既然我们不能和平相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看本殿像怕你出手的样子吗?”我亦回敬。
“走着瞧。”他说完就大袖一挥礼也不尊的走了。
“哼,鹿死谁手我们慢慢看。”我也毫不示弱。
就这样我们两个顺利的谈崩了。这本就是个必然。
皇伊贤知道后也只能无奈摇头,不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