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梅“啊”的一声,娇羞道:“劳作时必有汗水浸湿外衣,那不是等于没有穿,什么都让人看去了?”
“大概是这里的人认为人生下来就是**裸的,也就没有什么避讳了。但是男女之间的一些礼法还是有的,换句话说他们有着他们自己的底线罢。”
“那个阿福,口齿轻佻,我们真的要和他结伴上街?”雨梅先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等我。
“他只是生性如此,但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敢有什么越界的行为,而且有我在你身边,你怕什么呢?”我道。
“哼,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雨梅嘟着嘴,不满道。
“哎,我的老婆就是这样国色天香,是男人见了都会垂涎的嘛,那些暗地里使坏的人才可怕。像他这种,有什么说什么,我反而觉得磊落。”
雨梅啐了一口,不再说什么。换好了衣服,我们便下了楼,却不见阿福和他的朋友。
“怎么不见他了?”雨梅道。
“估计在渠边吧。”
我一面说一面挽着雨梅往水渠方向去。才掠过屋角,果然见三个年纪相仿的人坐在渠面上,翘以盼,其中一个正是阿福。
“昨天来的时候,因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没有看清整条渠,原来它那么长的。”雨梅道。
“哪怕从最高的山上看下来,也不可能窥得整条渠的全貌,这渠全长多公里,造福着临近的村子。在干旱季节,我们的农作物也不担心没有水用。”阿福说得兴起,一脸的自豪。
雨梅故意煞他的风景,道:“福舅嘴巴那么甜,怎么上圩去玩也不约美人相陪啊?”
说得阿福游戏扭捏,他其中的一个朋友笑道:“就是太甜了,吓得一般女子不敢靠近啊。”
“那你们怎么还敢跟他在一起,不怕姑娘误会么?”雨梅又道。
另一个道:“缘分天注定,该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了。”
一行五人,笑着往村头走。
为了照顾雨梅,我和她选择了走渠路的中间,另外三人,自在村子长大,早也走惯了,却是走的边路。
雨梅看到他们不和我们一起走中间,声道:“他们走那条道,不怕摔到河里去吗?”
“别胡说,就是我多年未走了,也不可能掉得下去的。”我道。
“你当然不同,你有功夫,这二十公分宽的渠面,你自然可以行走如风。”
“嫂子可曾见过村里有不少的交通工具,比如摩托或者自行车。”说话的是阿福的朋友,因为村子里多数人姓梁,且称他为梁三,另一个是梁四好了。
“当然见过,还有不少的车,我正奇怪,它们是怎么进得来的。”
梁三道:“汽车自不必说,那是用轮船运进来的。可是摩托和自行车,全是开进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