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因为我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彩凤是有在郑航身上下了蛊的,她或许是感知到了郑航有意外,所以冒着可能做不了族长的代价,也要赶回来看看。一时之间,我的思绪非常凌乱,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鬼娪见我神气不对劲,问道“她会有意外?”
我苦笑着“不知道。”
在那样说了之后,我的心中又徒然一动,问鬼娪道“蛊术我知道得不多,有没有可能,在下了心蛊的两个人中,一个有了意外,另一个人也会感知得到?”
鬼娪听着我的猜测,露出了不可名状的神色来,然后她很难过地摇了摇头“可惜了。”
她继而看到我的不解,又道“她可能做不成族长了。心蛊是唯一牵连两颗心的一种蛊术,它不是最厉害的蛊,却是最复杂的一种蛊。
“如果彩凤这娃娃真的对郑航下了蛊,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要是那样,她就没有办法学会最后一只蛊了。”
彩凤做不做得成族长,那倒还是其次,毕竟还能有其他人代替她来做,只不过又需要花上一些时间而已。
可是郑航极有肯能遭遇了非常的意外!
原本心情不错的雨梅,从我和鬼娪的话里也得到了这一结果,五官瞬间拧到了一起“那还等什么,我们该以最快的度直闯苗寨,再也不能冷静地在一旁观察了。”
她用词之大胆这这时就可见一斑了,鬼娪还在旁边,她就敢说闯进苗寨,换作是我,我是万万不敢这么放肆的。
虽然我是不怕鬼娪的功夫高,也不是怕那些毒虫的。可是一想到没有办法猜测那些恶心的东西什么时候会冷不丁地跳出来,也怪别扭的。而且怎么说她都是前辈,总该有点谦卑之心的。
还好,雨梅随即意识到了自己过于冲动,解释道“我只是担心航哥不是真的要闯进寨子去。”
鬼娪不怒反笑,大概这就是她喜欢雨梅的原因,也不无可能。
我自己着实也担心郑航的安危,但我要是也表现得不知所措,那雨梅他们就更没有依靠了。所以我道“我们还是要按照原计划进行,我的理由是,彩凤已经先行进寨了,如果她都没有办法找到小郑,那我们着急也是徒然。”
“阿文说得对,你先不要着急,我这就回去,你们上车走,我绝不会比你们迟多少的。先到了寨子再说。”鬼娪难得的给人以安慰。
鬼娪自然要走的是捷径,那是汽车没有办法走的山路。要是没有他们,我自己也会绕进到前往。
除了我母亲,恐怕也只有鬼娪这么叫我了。我们和鬼娪又说了一些客气的话,才分别。
我们回到车里,黄鼠狼躲到了角落,一脸惨白。
我苦笑道“她没有那么恐怖。”
“你不知道,我一看到她面无血色的脸,就莫名生寒,还有藏在她身上,成千上百的毒虫,谁知道几时会爬到你身上的?”
鬼娪走后,我还是打他去帮忙宥聪,赶紧购买好吃的喝的,赶往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