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感觉肩膀疼痛难忍,就让二狗给我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不看还好,一看把二狗吓了一跳。他说我身上有个印记,说不上来是什么,好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子。
我心生鄙夷,愣是不相信,二狗这家伙也厚道,直接拿手机给我拍了照看,看了之后,我整个人的脑袋都是发蒙的,这难不成就是天谴、诅咒?
二狗沉思了许久,才严肃的认真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把我给你的玉片卖了?”
我没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作孽啊,你这不是自个把自个往火坑上推吗?”二狗一拍大腿,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我问他应该怎么办?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种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路无话,又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我被车外面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下车去看,扎西说车子抛锚了,暂时走不了,让我们在车上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继续出发。
本想着上车在躺一会儿,但是那两个德国人喊我聊天,我心想着既然接下来都要一起了,那不妨熟络熟络,最后还是过去了。
介绍后我才得知,原来这两人不是什么德国人,而是华侨,长得粗狂些的男的叫张晨,清瘦些的叫徐聪。都是上一辈七八十年代下海创业鼓捣了些钱搬德国去了。
张晨给我递了一根烟,看着茫茫的雪原,长舒了一口气,“这地方还真是美,那普诺岗日冰川一定比这里更美。”
我回身看了看他,笑着说道:“有时候,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都是普诺岗日冰川是生命的尽头,地狱的大门。”
“话不能这么说,这世界上虽然有很多危险的地方,但是却藏着很多美好的事物。我这辈子拍了很多的美景,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去普诺岗日去看看,这次去拍了回来,也就退休了。”张晨失神的看着远方,就仿佛他的眼睛里能够看到普诺岗日冰川的模样。
徐聪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你们这次去普诺岗日冰川是为了什么?我想不是去看那里的美景那么简单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自己也答不上来,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个未知的世界罢了,如果三叔让我带着江蓉和二狗去那地方,我恐怕这辈子也不会踏足。
何况,自从昨天二狗给我讲了那个故事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宁,觉得去普诺岗日冰川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就在我恍然失神的时候,江蓉的呼救声,让我心里一惊,思绪被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