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捶了捶脑袋“头好痛。”
昨晚朱由校为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接风洗尘,一时高兴喝多了。
这不早上起来头疼脑裂,一直睡到午时才起来。
“以后绝不多喝,难受死了。”朱由校在心里默默发誓。
小太监陈晓、张羽拿着洗漱物品走进来说道:“万岁爷,奴婢伺候你洗漱。”
洗漱完,吃完东西朱由校说道:“几位爱卿都起来了吗。”
张羽说道:“都起来了,他们都在研究万岁爷的步兵操典呢。”
陈晓也连忙说道:“万岁爷,那个卢象升别看是个书生,可力气实在是大,早上拿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风。”
朱由校得意道:“那当然,朕欣赏的人能差吗?走去看看。”
两小太监连忙拍起马屁道:“万岁爷英明。”
朱由校老远就听到孙承宗的声音“气煞老夫,竖子不可理喻。”
“哼,反正皇上说的都是对的,照着皇上说的做就可以了。”这是陆展鹏的声音。
朱由校也是一乐,自己都有脑残粉了。
推开房门说道:“老师为何生这么大气啊,展鹏还不道歉!”
陆展鹏对着孙承宗施礼道:“大人,我错了。”同时嘴里嘟囔“这是皇上叫我认错的。”
孙承宗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朱由校赶紧说道:“老师为何和这小子争执啊,这人一根筋,别气坏身体了。”
孙承宗施礼说道:“皇上,臣等在讨论皇上的步兵操典,这竖子不可理喻,说臣善自修改皇上著作。”
“展鹏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孙爱卿镇守长年领兵,肯定对军务比朕熟悉,这操典只是朕初步写的,细节方面还有待完善。”
陆展鹏一副我错了的表情“臣知道了”
朱由校继续说道:“朕这四个军团是全火器的,操练肯定不同,爱卿们有何疑虑都说说。”
卢象升拱手施礼硬着头皮道:“皇上,这操典是否太细了。”
朱由校微笑说道:“朕要的是军令如山的军队,进退自如。”
“俗话说细节决定成败,朕就是要让他们从细节做起。”
孙承宗此时平复了心情,说道:“皇上所言极是,一支强大的军队必然军纪严明,微臣不明白那个个人卫生条例。”
朱由校笑了笑说道:“各位爱卿都知道,为什么守城时使用金汁,沾之即死?”
“而攻城时,抛射病死牲畜使之染上瘟疫,又是为什么?”
朱由校扫视众人继续说道:“谁能回答朕的问题?”
众人憋的脸红脖子粗,反观陆展鹏这个粉条鼻孔朝天,好不得意!
朱由校摇了摇头“佛家说道: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把一盆水放在太阳暴晒,众爱卿能看到什么。”
陆展鹏说道:“嘿嘿…皇上水晒干了。”
朱由校大笑:“哈…哈…”眼泪都出来了。
“你把它架在火上烧却能看见水汽,而在太阳下晒却看不到,最后水都没了,为何一个看得见一个看不见?”
看着沉思的众人,朱由校觉得自己逼格满满的。片刻后继续说道:
“所以朕推论出,我们能看见的是一个世界,看不见的是例外一番世界,只是其太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