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由校一大早起来在院子里挥砍着手中的刀,完全是毫无章法,并杀气腾腾的念着李白的《胡无人》: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
汉家战士三十万,将军兼领霍嫖姚。
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关,虏箭如沙射金甲。
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
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
胡…无…人,汉…道…昌。”
朱由校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张羽道:“小羽子,本元帅的乱披风刀法怎么样?”
“哎呦,大元帅这乱披风刀法刀法,比以往厉害了百倍都不止。”
“你那太夸张了,不过,本元帅也觉得自己的刀法确实有所精进。”
直把龙一和凤一等人听得眼角直跳,皇上这脸皮确实够厚,这哪是刀法,完全就是一顿的东砍西砍!
朱由校完全无视龙一等人的想法,准备美美的泡一个热水澡。
吃完早饭后,朱由校准备去瞧瞧建奴俘虏,昨晚居然还有人想逃跑,顺便瞅瞅这所谓的金钱鼠尾鞭到底有多丑。
大街上,除了能看到巡逻的士兵,基本上看不到朝鲜百姓。
“老曹,昨天晚上有多少俘虏想逃跑?”
曹文诏冷冷的道:“元帅,是建奴和蒙古煽动起来的,昨晚一共杀了359人。”
朱由校惋惜道:“啧啧啧!真是便宜他们了,有没想过怎么遏制这种情况?”
曹文诏想了想,道:“杀鸡儆猴,带上铁链镣铐,还有就是减少粮食供给!”
妈的,都是什么狗屁方法,劳资是要他们去挖矿的,带上铁链镣铐再吃不饱,那不得干个把月就得死翘翘?
朱由校没好气的说道:“老曹你这都是什么办法?就不能想点新鲜的?照你这么弄不用几个月全都死光光,到时谁给朕挖矿啊!”
曹文诏颤颤的道:“那个,臣考虑的确实不周全,要不,再问问其他人看看有什么好的建议?”
朱由校没有再理会曹文诏,看来以后得找几个狗头军师放在身边帮自己出谋划策。
自己也想到了一个保甲制度,用上挑拨离间,让其无法齐心,培养一群狗腿子管理战俘,把仇恨引向这些狗腿子。
“元帅,奴婢到有点想法,不知该不该讲?”
听到身后传来刘可说话,朱由校回过神来,道:“讲,集思广益嘛!”
刘可激动的走近一点,阴恻恻的道:“元帅,可以选出一些听话的够狠辣的朝鲜战俘去管理其它的朝鲜战俘,建奴也同样如此,给他们更好的待遇和处罚其它战俘的权力,如果做的好还可以奖赏他们女人,并且还给他们发少量的银子……”
朱由校越听越来劲,妈呀,这绝逼是一个人才,这手段够狠,不过劳资喜欢。
不同的是其它人越听就越觉得脊椎骨越冷,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一个变态?看来以后得离这家伙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