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跑过来扶起吕武,吕通面色如灰怒道:“楚天雄你不要欺人太甚。”吕武嚎啕尖叫道:“爹你要替孩儿做主啊!”楚天雄笑道:“你儿子技不如人,与人无由。”“哈哈,好一句技不如人。”俊逸少年轻摇折扇慢慢走过来道:“楚帮主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下出手杀你徒儿,你徒儿若死在在下掌下也与下无由了。”
楚天雄自打来此便注意到这个少年,少年一副富家公子打扮神气内敛必定身怀极为高强的内力,不知是哪派高手不想无故得罪便抱拳道:“刚才的事情阁下也看到了,是吕武挑衅在先,涞儿只是出手自卫,更何况涞儿点到为止未伤他性命。”少年道:“楚帮主倒是惜命。”
楚天雄豪迈一笑:“老夫混迹江湖这些年,一直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阁下若想取去不妨试试。”少年笑道:“楚帮主果然英雄了得,看来在下不得不得罪了。”
少年轻扬折扇身子倏然而动,快如闪电,极速如风。楚天雄还未曾反应只觉身子一轻,胸口犹如被一击重锤击中,口中喷出鲜血,眼中充满惊恐口中喃喃道:“化形?”少年一起一落间便将楚天雄打成重伤,众人无不大惊失色,要知道楚天雄执掌漕帮二十年,内力修为已到凝气巅峰,竟连这人一招也抵挡不住,着实让人不敢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不信。
少年悠悠道:“楚帮主这下知道了,在下要摘你的脑袋是多简单了吧!”徐涞见师父命在旦夕,也顾不得自己武功与对方相差甚远,举刀欺身上来,少年背对徐涞不动如山,徐涞一刀力若千斤直劈而下,少年身后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身子腾空而起刚好躲过这至命一刀,随后身子凌空一转,单脚踢出正中徐涞胸口,徐涞身子直飞出十余米开外,少年翩然落地脸露微笑:“吕公子不知在下这样做可出了你心中的恶气。”吕武大笑道:“自然,自然在下多谢公子了。”少年笑道:“武公子高兴便好。”
“涞儿”只听得楚天雄痛苦大吼一声,表情万分悲痛,再看徐涞口中不断呕出鲜血,胸口塌陷下去,内脏具损回天乏术了。
徐涞紧握楚天雄手掌:“师,师父,徒儿不孝,不,,不能再照顾您老人家了。”楚天雄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徒弟,心中是万分悲愤欲绝:“不必说了,师父都知道师父一定会救你的。”徐涞紧紧抓住楚天雄的手:“师父弟子死不足惜,但漕帮数百名弟子的身家性命全系您一身,请您答应我不,不要为我报仇,快。。。走”说完便撒手人寰绝命而去了。
楚天雄看见爱徒此刻横尸街头,自己却无能为力,悲伤在之情不言而喻。众弟子也见自己兄弟惨死也无不悲愤交加,手握兵刃想要冲了过去将敌人大卸八块。
楚天雄却用宽阔的后背死死挡在众人面前,楚天雄撕咬着牙齿:“各位兄弟,徐涞是老夫唯一的徒儿,虽不是老夫亲生却胜过亲生,他生性憨厚为人忠实一生从未做过什么坏事,此刻却被人无端打死,难道老夫不想为他报仇吗?可敌人武功之高远在我等之上这仇报不得。”众人齐声大喊:“难道徐兄弟就这样白死了吗?”喊声悲切让人为之动容。
少年轻摇折扇摇头笑道:“你们这些江湖武人,命当真的不值钱的紧。”楚天雄怒目而视大声喊道:“在这江湖中有些东西是要比命还重要的,那就是忠义,像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少年轻蔑一笑道:“当真是可笑至极,蝼蚁也配妄谈忠义。”楚天雄正色道:“我等虽为草莽武人,却时时不会忘了自己是一个人,不似阁下这般恬不知耻给人当狗。”
少年冷笑道:“徒逞口舌之争,你当真是找死。”楚天雄哈哈一笑:“此间事情已经闹得这般大了,即便是江湖门派之争,衙门不管御林军也该出现,可衙门捕快和守卫城防的御林军还迟迟不来,即便老夫再怎么糊涂也知道吕匹夫背后必有巨大势力支持着,只是老夫不明白,老匹夫你到底抱上了哪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