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青灵子说的也有不对的地方,他说宇文神灯把镰刀头甩出去靠的是千百次的练习就是不对的。
张重九看到镰刀头飞过来的时候,上面附着了一层淡淡的红色,那是宇文神灯把气附着到镰刀头上面,而这层气并不是力量的来源,而是掌控镰刀头方向的线。
只要宇文神灯用力把镰刀头甩出去,就行了,其他的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张重九看着自己发出来的五道气,慢慢地靠近镰刀头,然后一抓,才完成了外人看似神乎其神的动作,所以,这里青灵子说张重九的是对的。
石林迷迷糊糊的听青灵子的解释,渐渐有些眉目,但是至于到底怎么学会通灵,总是感觉有一道墙堵在眼前。
张重九和宇文神灯的对话也没有防备谁,在场的人都听得到,也许宇文神灯就是要正式向外界宣布,或者是要世人都来挖掘过去的历史真相。
可是这个事张重九觉得和堵截黄鹤楼并不冲突,寻找历史的真相可以等到把事办完再说。
“你的立场是什么?我怎么感觉你和我的目的是一样的呢。”张重九问转身要走的宇文神灯。
宇文神灯停住脚步,高大的身躯稍有些落寞,他说道:“历史的真相就是我的立场。你想知道,就去找吧。”
张重九怎么会让他用这么两句话就打发了,他混市井两年,无赖的事可也做过不少,他觉得此时正好可以无赖一次。
“我很快就会知道你的立场的,我等在这里的目的,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要堵截黄鹤楼,黄山是我兄弟,他们兄弟相争,我选择帮助黄山。”
宇文神灯仰头看着天空,此时雾气已经散尽,日头高高的挂起,春日的阳光照着身上,很暖和,而此时的宇文神灯似乎身处冷水中,他用冰冷地语气的说道:“你还是没有逃脱历史,当你知道了历史,就会知道你的所为是多么的可笑。”
宇文神灯不再说话,起步就走,留下张重九自己发呆。
“你别走啊,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张重九喊道。
宇文神灯不理他,张重九喊道:“无论怎样,我不能背弃我兄弟,我兄弟给了我一万大钱呢。黄鹤楼一定登不上那个位置。”
宇文神灯哈哈哈大笑,声若洪钟:“一万大钱就出来拼命,那黄鹤楼给你两万大钱,是不是也会去杀黄山。然后黄山再给你加一万,他们黄家不差钱,就差给他拼命的人,你觉得一万大钱很多,你问过你手里的人吗,他们会为了一万大钱把命扔在这吗。说来说去,你们不过是黄家利用的打手,你们死了,不要紧,后面还会有像你们一样的蠢货,人家两兄弟见面,还是兄亲弟恭的,转眼就把你们忘了,你的眼界太低了,还不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张重九虽然有些理解宇文神灯的话,但是面对兄弟情的时候,他还是把感情的因素放在第一位。
“是,我是眼界低,我是山里出来的,可是我就是看不清,背弃兄弟的事,我做不到。”张重九喊道。
没有应答,宇文神灯好像对张重九所说的感情不屑一顾,懒得理解,有值有亮三人也把扁担放了,跟着宇文神灯离开。
这时,有人大喊着跑过来道:“不好了,东城的学堂被土匪占领了,还杀了很多的孩子。”
张重九为之一震,怎么这么多的土匪,竟然会对学堂动手,真是玷污了土匪的名头。
无论是张重九还是任何人,都会把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放在心里,那就是不害医馆,不伤学堂,因为大伙都懂得,医馆和学堂里的人都是弱者,对弱者动手,那就是更弱的弱者,不配在世上混。
可是,刚刚,就有这样的消息传过来,让张重九无比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