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阑珊为篱笆
空雕笔墨伐天下
讨来皆是琳琅叶
满山风动难做画。。。
······
洛阳北宫,张让住处。
“该死那帮老臣处处针对咱们,可恶!可恨!”
十常侍之首张让满脸张扬的怒气无处发,负手在后直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赵忠、郭胜二人纷纷低头曲身站立一旁。萎靡地小眼跟着张让的身影来回转动。
“该死的王允,居然是我乃是阉党岂能论证,咱家就要论了,皇上都认咱家让父你又如何?我呸!”张让越想越气打不出一处来,转过身来破口大骂道:“咱家真是受够了,何进及那帮老臣的话,什么阉党不可干涉朝政之类,全是狗屁!”
“让公,骂的是,这帮何进党和老臣总是盼着咱们几个消失,着实可恨该死。”赵忠是个善于奉承之人,立刻迎合道。
郭胜阴阳怪气道:“让公教训的是,只不过这死,咱们···”
张让转向郭胜蹙眉道:“咱们怎么了?难不成咱们还怕他们不成?”
郭胜怯声道:“让公,咱们几个都以让公马首是瞻,自然不怕他们那帮老臣了,只不过我今日在殿外无意听到袁逢、王允等人议论。”
“噢!?”张让眉头皱得更紧,问道:“议论什么?”
郭胜道:“议论要如何铲除咱们十常侍。”
“什么!”张让勃然大怒,尖声道:“他们敢!”
赵忠插话道:“让公,郭胜所说咱们还不得不提防啊,近来黄巾贼动荡未平,那些老臣才没有余力弹劾咱们,待黄巾贼事落幕后,咱们只怕是好日子到头了。”
“哼!”张让阴声道:“这帮老臣总是想要千方百计的置我等于死地,既然如何,杂家也不会跟他们客气的,郭胜、赵忠二位兄弟,明日你们分别去邀请十常侍个兄弟,咱们明日早朝后好好商议一下,该如何对付这帮老臣以及何进那个屠夫党。”
“明白···”
······
······
中平元年(公元184年),六月灼人月,又是一夜风餐露宿。
云襄等人率领人马急匆匆行了一夜兵,赶到平原关外的竹林间,合眼未及半个钟头,云襄迷迷糊糊地一个人在千人堆中醒来,他双手抱胸独自一人仰望苍穹,欣赏这迟迟未亮的天空,蹙眉间,难免触及内心最不愿触及的敏感部分,眼睛不由得被本能的泪水沁润。
如今算来不过是到汉末的第十天左右,平日里他不能想也不敢想象,自己心中所想的统一,是否能顺顺利利的如期而至,黄巾之乱、董卓入京、诸侯纷争、三国鼎立,这一切的一切遥不可及的书本内容,现在却要自己一点一滴的去见证它,云襄想来心中也觉得不可思议。
“公子,公子···”
云襄耳畔时不时响起这样的声音,他都有些区别不出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自我安慰道:“看来又是做梦了。”
“公子,你在说什么?”
忽然又是另一种声色开口道,云襄恍然低头间才发现原本睡在自己周边的郭嘉等人,都未入睡正纷纷朝自己投出疑惑不解的目光,云襄顿时愕然木讷久久未能开口。
“你们···你们怎么都不睡了。”
“老奴看公子醒了,就跟着醒了。”符伯说道。
张飞抓耳挠腮道:“荒郊野外虫子多,俺看见公子睁眼索性就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