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道一皱眉,一位姑娘?
“是什么姑娘,温文尔雅的,还是刁蛮任性的?”
吕虎有些犯难,自己也不熟悉云汐姑娘啊,光知道漂亮了,哪知道是温文尔雅还是刁蛮任性?公子这个问题……
“反正挺漂亮的。”
江可道叹口气,“虎叔啊,我说过很多次,看人呢,不要光看外表,要看那个人的内心,要了解他的习性,这样才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这么肤浅,我还指望你做什么大事?”
吕虎懵懵的,公子这是干啥呢,实话实说也不对么?
“那……那就算温文尔雅吧!”
“怎么能就算呢,你又记住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千万不要靠自己的感觉下结论,得靠数据说话。”
“公子,什么是数据?”
“这个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下次做事记得多动动脑。”
吕虎“哦”了一声,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又回了头,“公子,那……那位姑娘,你还见吗?”
江可道心中已有猜测,也不说话,跟着吕虎屁股后面,往偏厅走去。
偏厅里坐着的,不是云汐又是谁。身上居然还背着个包裹,看样子是准备投宿啊,啊呸,是准备赖住啊。江可道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云汐起身施礼,“江公子,余大人说……说你已经替我赎身,云汐谢过公子。”
江可道打个哈哈,“啊呀,这是做什么,咱们是老朋友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可不就是举手之劳,一个铜板没花,从余泽手里诓出了身契,大概除了江可道自己,世上再无人知晓这内幕了。云雨楼老鸨要是知道了,一准踢开棺材板,得和江可道好好理论理论,为什么一个死人也要利用?
云汐款款道:“于公子而言,是举手之劳。于云汐而言,却是再造之恩。云汐愿在江府,为奴为婢,还望江公子不嫌弃。”
江可道可不敢让云汐为奴为婢,否则传出去,自己这江府还没主两天就得涨大水,因为全明台府的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都会淹死自己。
“云汐,这个……为奴为婢就不必说了。大家都是好朋友,你若无处可去,就在我这先住下也行。”
云汐闻言,眼睛一红,眼泪滴溜溜的就要落下来。
“原来江公子并非真心想替云汐赎身?既然如此,恕云汐唐突,这就告辞。”
江可道真是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操作?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怎么和点了火药桶一样,说哭就要哭,说走就要走?
“诶,你……你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