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冬雪深深的爱上了这项娱乐活动。
因为江可道说到做到,这真的是一项可以“挣点零花钱”的活动。斗了一个下午,两人赢多输少,每人赢走五两银子。这是个什么概念?
十文一把,相当于江可道输掉了十两银子。也就是说,你在家玩牌,一块钱的底,居然能够输出一千块,这个比例就很吓人了。
因为秋月和冬雪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尽量不抢地主。而江可道也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我还就不信了。于是把把抢把把输。
幸好,临近傍晚的时候,明王文青来访。
中断了这场世纪赌局。秋月和冬雪很满意,纷纷和江可道说,明天还可以继续陪老爷斗地主。江可道很无奈,但心中却是很不服气。
所以对文青的到来,江可道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说不定,再打几轮,就该自己翻身把歌唱,大杀四方了。
“怎么了?跟死了爹一样。”
文青见江可道耷拉着脸,丝毫没有欢迎自己来做客的意思。忍不住问道。
江可道随意指了指椅子,“你会不会说话,自己不会坐啊。”
文青揶揄道:“瞧你这意思,这秋闱没让你去主考,颇有些不高兴似的。”
江可道:“是啊,我能高兴的起来吗?我堂堂一学政,居然被闲在家里。”
文青突然也有些惆怅,他其实有时候挺羡慕江可道的,生活无忧无虑,还挂了个朝廷的六品身份,想干点由得自己。虽然这个六品身份,是个从六品虚职,手上没啥权力,但也没啥义务啊。
“咋了,这苦瓜脸,是准备同情我?”
文青:“呸,你一点都不值得同情。我是自己苦恼啊。”
江可道:“你堂堂的明王爷,居然有苦恼的事情?”
文青:“这不是你说的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江可道:“我说的那个家家,不包括皇家啊。”
文青:“皇家怎么了,皇家不是家?”
江可道能怎么说,他能说自古天家无情?他能说弑兄弑父的故事?他不能。所以他只好点点头,承认道:
“你说的对,皇家也是家。皇家是真正的四海为家啊。”
文青没听出江可道的话外之音,接着问道:
“江兄,你说我该怎么办?”
江可道有些莫名其妙,该怎么办之前,你得把事情先说说吧?上来就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到底出啥事了?难道是香水的生意不好?不能啊,这云州一州四府之地,谁不得卖你个面子?”
“哎,是啊。大家都卖我面子,所以香水越卖越好。我现在非常后悔,当初怎么就没坚持五五开呢?”
“呐呐呐,文兄,你可不能这样啊。”
文青拍拍江可道的肩膀,坐了下来。这件事其实也不怎么好开口啊,而且还是对一个单身汉开口,他江可道又没碰过这样的事情,他能有什么办法。但是,这小子鬼点子多,说不定就有一两个馊主意。
“说真的,江兄。我可能要成亲了。”
江可道被文青的转折有些回不过神来,刚刚还在说香水的利润分成,突然就到了成亲,这节奏,把控不住啊。等缓过神,立马就道:
“恭喜恭喜,文兄,没得说,一个大红包是少不掉的。”
“哎,江兄,你这没抓到重点,我看上去很值得恭喜的样子?”
“哦。抱歉抱歉,怎么,对方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