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偷闻女孩子身上的香味，还说不是变态么？”

“这......”阿深本想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却看到新人榜上的排名出现了变化，倒不是说后面的书发生变化让他吃惊，因为后面的排行随时都有可能变更的，真正吸引他注意力的是第一名。长期稳居第一的《修仙道》居然被挤到了第二名，而且取代它地位的还是一本他从来没有印象的书。

“等下真若，你看看这本书。”阿深说着将光标移到了第一本书上，“《警官救命》？取这种毫无特色的标题真的可以吗？”真若疑惑道。

“嘛，或许是因为内容太精彩了吧……不过的确很奇怪。”阿深说着点了进去，接下来看到的就是：「200万点击、45万+推荐票，20万收藏的恐怖成绩。」

“我滴乖乖，”阿深不由得大喊起来，“这个数据也太特么恐怖了吧？！”

真若也不是很服气道：“点进去看看，本姑娘看了这么多年的网文，起这种标题还能火的倒真的很少见。笔名是枕落吗？还是个挺有意境的名字，我倒要看看这个枕落能把这么古老的题材写成什么样！”

然而正当他们认为这将是一次沐浴大佬春风的好机会时，现实却给他们重重打了一巴掌。

“这小说......通篇错字、语句不顺、剧情小白，人物对话也是意义不明，它到底是怎么火起来的？”真若不服气道。

“那个......真若你先冷静一下，或许是它哪里有吸引读者的亮点呢？我们先看一下评论好了。”阿深为它辩护道，他觉得既然是第一，那么肯定不是大家都瞎眼捧上去的，一定有它的可取之处……

然后评论区也是清一色的好评长评，什么大神之作文笔清新自然剧情衔接连贯云云......看得二人很不是滋味。

“难道大家都瞎了么？”真若还是很不服气，愤愤不平道。

“emmmm的确很奇怪啊，我也真没看出来它哪点比太宰治写得好......但是看评价又......”阿深对此也是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会说：“去问一下爸爸好了，他现在应该到出租屋了，你等我打个电话。”

“嗯嗯。”

阿深拨通电话后，立刻就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父亲。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随后父亲淡淡地说道：“他是刷上去的。”

“诶？刷......？父亲是指刷数据么？”阿深追问道，“那些点击收藏推荐票，全都是假的么？”

“嘛，也不能说全是假的。大概有99%是假的吧……”直树答道，“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们有刷数据这回事的，虽然知道阿深你肯定不会是那种人。但是在强大的虚荣心面前，谁又能保证不会去做呢？”

“不，”阿深斩钉截铁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做那种事的，那样换来的数据都是假的，只是一个虚假的数字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嗯嗯，这么想是最好的。”直树说，“一般刷数据的作者，我们后台都是能分辨的出来的，从简单的投票收藏点击的账户和IP地址，只要一查就知道有多少是假的了。”

“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让它拿第一呢？这难道不会不公平么？”阿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