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有什么事不成?”
“大爷,你想多了,我哪有事呢!”
“就说嘛!这么好的人咋会有事呢!不过你别怪大爷多嘴,这女孩喝醉了酒别是你灌的吧!”
华促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哪舍得灌她酒。”
“和大爷说实话,她喝酒时你没劝,随她自己喝,不是大爷说啊?你还太年轻,不懂得照顾人,好女孩不容易遇到,要学会照顾人,不能给气让女孩受,晓得不?”
华促霄的眸子里一下子湿润了,忍了半日方道:“她喝醉时我不在场。”
“不在场,这么说你欺负她了,她不开心,一个人躲在外面喝,华总不是我说你,你是男人,事事要让着女人,千万别要在女人面前争理,不是大爷多话,大爷是过来人,有时女人口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比如女人说,就你一个臭男人,除了我喜欢你,哪有男人喜欢你,其实啊!她是想你心中只装着她一个人,别的女人不能装,哪怕万分之一也不行……”
“大爷,实话对你说吧!这女孩从来没爱过我,只是我一厢情愿。”
“暗恋?”王大爷一脸诧异。
“算是是吧!”华促霄背过脸瞅了瞅四周的深山。
“华总,不是我说,婚姻是讲缘分的,你这样硬来,不仅毁了你,也毁了她。”
“我知道,但我放不下。”
王大爷摇摇头。
“这可麻烦了,不是大爷我说,有些该放下就放下,对你对他人都是好事。”
华总霄一脚踢飞一个石子,半日方道:“史明知也这样劝过我。”
“那证明你这一步走错了呀!”
华促霄掏出一支烟猛吸几口扔下道:“不行,在我的人生字典里,不能有败字,只能有胜字,即使我撞得头破血流,我也要爬到胜利的终点,即便我奋斗了九十九年,只享受了一年,我也觉得我是成功的,是世界上过得最幸福的人。”
“至于嘛!人生是光、是声、是流星,一划而过,可不要一时糊涂啊?”
“我不觉得。”
“你当然不觉得,因为你还年轻,不像我,老了,事事看开了。”
“我知道,你甭劝了,快抱姑娘进屋吧!”说着华促霄转身抱起林思欣向密道走去。
王大爷摇摇头只得跟着。
一时进了一个高耸的院墙,王大爷打开门,只见有一个十来亩的院落,种着花草。
远处看只是一个山洞,近处一瞧,只见山的斜坡上伸出一个十来米窑洞形混凝土建造物。
王大爷走近后,便打开了第一道两丈来高,一丈来宽的两扇门。
虽有轴承做跑道,但王大爷还得用肩膀扛,才勉强扛开一扇门。
刚准备扛另一扇门时,不想华促霄制止道:“行了,不需要开那么大,待会子关起来也麻烦。”
二人走进后,王大爷便开了灯,又费力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