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祁佑这样说,萧潭心中也稍稍好受了一些。
虽说是歪打正着,但好歹自己帮了祁佑一个大忙,心下也能稍稍安定许多。
“不过话说回来了,”祁佑好奇地看着萧潭道,“辰王从前与你也素不相识,竟能如此信任于你,我倒是不曾想到。”
萧潭一惊,忙又急着跪下去。
“哎你干什么,动不动就跪的,”祁佑忙托住他,“坐着说吧。”
祁佑将萧潭拉到了一边,二人这才坐下。
祁佑也不拘束,一边自己给自己斟酒,一边接着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的忠心,也不曾想过你是否背叛我,我只是好奇。辰王为人,说实话还挺难弄的。”
萧潭松了一口气,轻声答道“殿下信我就好,属下不过是依从本心罢了,如殿下所说,辰王为人有些不近人情,属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他满意,也只得尽自己之力去做好手中的事情罢了。”
祁佑点了点头,也明白了过来。
萧潭本就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嘴上说不出漂亮的话,手里却是能干得了有用的事。
对于辰王这种老辣的人来说,一个做事比说话更好的人,自然是一日一日来能建立起信任。
祁佑也给萧潭斟了一杯酒,萧潭赶紧双手接了过来“多谢殿下。”
“等你接管了北境的军权,辰王虽然退居二线,但不会立刻放手,”祁佑吩咐道,“你便也随他去,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
“属下知道。”萧潭连忙应下。
这个军权,他原也是不想要的。
只是祁佑需要他此刻接下,来保证大局的进展顺利,萧潭自然是一切以祁佑为先了。
“你也不必自称下属,”祁佑笑了笑,“如今就你我二人,不过是久未见面的老友说话,不要拘束了。”
萧潭默默,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殿下如今是太子,我我也实在是”
祁佑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当年二人关系好,也无非是祁佑需要自敛锋芒,无人可说之际,二人便是最好的朋友。
可如今萧潭已经在北境呆了这么久,祁佑在京中又是各种变数,如今一个边境将军,一个当朝太子,想要找到当年无间的友情,是有些困难了。
祁佑却没有听出萧潭的言外之意一般,毫不在意地问道“方才我见辰王说愿意将军权交到你手里,还与你说了什么,你登时便脸红了,这是为何?”
可如今萧潭已经在北境呆了这么久,祁佑在京中又是各种变数,如今一个边境将军,一个当朝太子,想要找到当年无间的友情,是有些困难了。
祁佑却没有听出萧潭的言外之意一般,毫不在意地问道“方才我见辰王说愿意将军权交到你手里,还与你说了什么,你登时便脸红了,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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