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尔的事情总算是完结了,不过过程是怎样的提奥多也不得而知,反正最后居然是势弱的保皇党胜了,虽然这个结果是好的,但提奥多这几天看老沃尔蒙的目光还是一样的古怪,老教皇只得干咳两声,毕竟神圣的教廷怎么会做不光明的事情。
提奥多迷迷糊糊的走进圣殿,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在迷迷瞪瞪的坐下。
话说最近也有几件大事,一件就是阿斯加尔的事情完结了,教廷要派人给阿斯加尔的新皇加冕。
还有就是教廷内的变动,兰斯拉夫被掉去管圣信部,而圣西斯廷魔法学院被交给了另一个新任的大主教凯尔斯沃斯大主教。
话说这位凯尔斯沃斯主教也是提奥多唯一一个没见过的大主教。
虽然他接任了学院院长的位置,但是提奥多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学院了,自然二人是碰不到的。
不过这个位凯尔斯沃斯主教应当是最弱的大主教了,要知道他之所以升为大主教完全是因为他将辖区管理的不错让老教皇满意了,不像其他大主教都是靠自己的绝对实力。
当然老教皇将凯尔斯沃斯大主教放到圣西斯廷魔法学院应该也是看中他这个能力了,毕竟物尽其用嘛。
提奥多手捧着教义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这椅子太硬了,膈的慌……
现在他心情非常不好,前几天偷偷修炼黑魔法被老沃尔蒙逮了个正着被丢进了小黑屋关了禁闭。
要不是要召开枢机会议,恐怕提奥多还在小黑屋里关着呢。
不过也有些好处的,他已经可以操控魔力将两种魔法融合到了一起,只是将自己元素化的那个事情他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十位大主教正襟危坐
为什么要说十位呢?
还有一位就是提奥多素未谋面的凯尔斯沃斯大主教了……
话说这枢机会议是教廷专门处理重大事件所设的会议,参与的成员限定为隶属于枢机院的枢机主教,是教廷各部门的最高负责人和其二把手。
换而言之,这是可以决定圣西斯廷未来走向的会议,如果能以十二位红衣大主教之一的身份参加这种会议,那无疑是一件非常令人值得称道的事情。
这是圣西斯廷无数神职人员求之不得的殊荣。
真是无趣啊……
提奥多无奈的砸咂嘴,翻了翻教义,继续沉思。
凯尔斯沃斯此刻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作为一位普普通通的地区主教,凯尔斯沃斯没有杰出的天赋,也没有过人的力量.
年俞四十的他,只是兢兢业业地维系着自己作为神职者的职责。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便是这一位只ss是初步掌握最基本光魔法的普通主教,有一天竟然能以有幸荣升为大主教。
凯尔斯沃斯虽然是大主教,但他却还没有见过教皇冕下,带给他的任命紧紧还是一张纸。
凯尔斯沃斯此时站在圣殿前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这时一位身穿红黑色圣裁官服饰的接待人员赢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凯尔斯沃斯一番,疑惑的问道:
“您是凯尔斯沃斯阁下吗?”
“呃……是的”
凯尔斯沃斯尴尬的笑了笑理了理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袍。
“抱歉……时间有点赶……这个……这个衣服没打理好……”
“无碍的,凯尔斯沃斯阁下,圣裁官拉奥姆向您致敬。”
拉奥姆冲凯尔斯沃斯微微颌首,看着凯尔斯沃斯有些拘谨的样子,拉奥姆道:
“阁下不必如此拘谨,您是教皇冕下亲任的大主教,教皇冕下和其他大主教都很赏识您,话说,您和克莱斯特阁下还真是两个极端啊。”
拉奥姆无奈的叹了口气
“克莱斯特阁下?”
凯尔斯沃斯好奇的问道
“就是教皇冕下的教子,我们教廷最优秀的天才吗?”
“算是吧”
拉奥姆动了动嘴
“不过还是先请您跟我到会议室去,您是最后一位到达的红衣大主教,其他几位大人都等久了,而且一会您就能看见克莱斯特阁下了……”
凯尔斯沃斯跟着拉奥姆朝着圣西斯廷的圣殿枢机会议的场所走去。
凯尔斯沃斯望着那一路上一个个对自己行礼的神职人员,双手紧紧的攥着,可以看得出来,他非常紧张,尤其是当他见到会议室里那几位响当当的大人物的时侯。
这是一间明亮的房间,装饰并不豪华但却十分别致,银杯,神像,十字架。
还有一张很大的黑木桌,上面铺着红色的毛毯。
在这张桌子的两旁,则坐着近十位身穿红袍,表情严肃的老人,好不意外,这几位便是教廷十二位红衣大主教之一。
在他们身后,则是各自的部下,负责旁听并做笔录。
说实话,当那些大人物的视线齐刷刷望向自己的时候,年过四十的凯尔斯沃斯仍然感觉到非常的紧张,毕竟这里是圣西斯廷最高权力集中地。
“您就是凯尔斯沃斯阁下吧,真是我们教廷的光辉。”
一位大主教站起身来。
“这位是兰斯拉夫大主教。”
凯尔斯沃斯紧张的搓了搓手,恭维几句神色前辈
“这位是xxxxx大主教”
“这位是……”
……
每个大主教从左到右都起身对凯尔斯沃斯客气了一番,当介绍到吉尔吉斯的时候……
“这位是吉尔吉斯大主教”
“阁下……”吉尔吉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从旁边传来一声冷哼,但随后又有轻微的鼾声。
吉尔吉斯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凯尔斯沃斯的注意力也被身旁那人夺取。
天哪!
凯尔斯沃斯震惊了
这是亵渎!亵渎圣殿啊
只见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脸上扣着本书,这书看起来有些眼熟啊……嗯……走进些看,那书的封面上用金粉印着几个打字圣西斯廷教义……
少年环抱双臂,依靠在长凳上,翘着个二郎腿把脚都搭在了黑木圆桌上。脚上的黑色皮靴格外亮眼。
凯尔斯沃斯震惊了,拉奥姆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过更奇怪的是一位位大主教竟然当做没有看见一般熟视无睹。
“这个……这个小孩是谁……?”
凯尔斯沃斯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虽然他不知道大主教们容忍的原因,但是他作为神嘴忠诚的信徒我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凯尔斯沃斯不知所措的对拉奥姆问道
“这个孩子怎么在这?”
拉奥姆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对凯尔斯沃斯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