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原路返回到深坑下面的大厅时,大厅的火堆都快奄奄一息了。寒江雪又往火堆中填了一些柴火,和季诺坐在火堆边唠着家常。
季诺:“大叔啊,你这烧着是么柴火,怎么这么耐烧啊”
“冰晶花的树根,只有在冰层下面才有,这种花贼耐寒,哪怕数九寒天也要开花。它下面的根茎很发达,也有油性,可以长时间的燃烧,你那个小盒子,就是用这种木材做成的。而且还是我做的,不信你看那盒子底部还刻着寒江雪三个大字。”
季诺翻出小盒子,底部确实写着三个字,不过这字啊,实在是不敢恭维。
季诺:“那照你那么说,我要佩戴这玄冰寒玉怎么佩戴啊?”
寒江雪:“这还不简单,用一个香囊袋之类的东西,把它装进去,多装几层既可以啊。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分清楚它的阳面和阴面啊,尽量不要让阴面对着自己,这对身体不好。”
季诺:“嗯嗯,我会注意的。”
寒江雪拍着季诺的肩膀说道:“小子,怎么只有你问我,不行啊,这不公平啊。”
“那您想要问什么?问吧,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季诺眨巴着眼睛说道。
寒江雪:“这样啊,你这酒是从哪儿弄来的,我可在春来镇喝了几十年的酒,从没喝过像你这么好喝的酒。那个酒家卖酒老兑水,可不是这个味儿。这个你得给我说清楚了。”
季诺自豪地说道:“那是,春来镇的酒我也尝了尝,他家的酒发酵的时间不对,加上这极北之地冷啊,这温度没有掌握好,那酒滋味就差了许多。我这酒是在外面买的,自己调的,以前也有个大叔爱喝酒,我经常给他调酒。”
“呵,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等本事。就冲你这调酒的本事,今天这块玄冰寒玉就没白取。”
季诺:“既然您问了我一个问题,该我问你了,你住这儿干嘛,想出去自己出去啊,这里无聊透了!”
寒江雪眉毛一皱,开始诉苦道:“你以为我想住这儿啊,这又不是怡红院。还不是因为我姓寒,家族世代传下的任务,守护这片冰原啊。也不知道我家的哪个老祖宗抽风了呃,放着好好的房屋不住,非要来守护这儿啊。我爹就是你说的那个冰老头,他三十多岁才生下了我,没在外面逍遥几年,就被他给接回了这里,结果他倒好,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浪呢?”
季诺送给寒江雪一个同情的表情,摊上这样的爹也是无奈,跟自己那个亲爹有的一拼。
“该我问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寒江雪问道。这是个伤心的话题,季诺既然已经取的了玄冰寒玉,那他就注定要离开的。
“一会儿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干。不过,以后我要是有空闲时间了,带着比这还好的酒来看你。”季诺郑重承诺道。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送你离开。”寒江雪最后拍了拍季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