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大明到底怎么了,最近这一两年总是有大人物或卒或薨”
“二蛋子,你丫一个小人物关心这个干啥?”
“是呀,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莫不是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会施舍什么东西给你?”
“哎呀,某只是发个感慨罢了!”
“哈哈哈”
就在整个大明上流社会为千古一相黄立极的死感到沉闷和暗喜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商市的浦东贫民区一间酒馆内,几个好不容易闲暇的手工场工人凑到了一起,本来有说有笑的场面,被那个叫二蛋子的青年给破坏了。
而就在他们不满二蛋子的时候,大明东西南北的大人物们、内外藩或藩主或使臣都已经汇聚在了南京,参加为千古一相举行的史无前例的大葬礼。
不过这一切都与今天这几位小人物没有一点关系,而且他们也不关心上流社会的那点破事,他们只是关心自己的工作和“荷包”。
要说什么是人,朱大昏君的这些子民才是真正的人,他们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而不是大人物们的施舍。
更加不会相信什么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就在众人鄙夷二蛋子的时候,酒馆门口突然闯进了一个童工打扮的小孩,真哭哭啼啼跑了进来,然后就哇哇大哭道
“叶叔,东家跑路啦!”
“什么?”几个人同时都差异地跳了起来,他们认得这个小孩,是与他们一起在工场做工的童工,虽然年纪但是很懂事这种谎话是不会说出口的。
就连酒馆内的其他陌生人也投来了同情的眼光,因为这几年一些没有背景的工场主纷纷倒闭跑路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泥鳅,怎么回事?”
“是呀,早上还好好的呢!”
原来这个小孩名叫泥鳅,土头土脑地抹了一把泪水,嘟囔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呀!”
“只是刚刚工头在码头恰巧看到大东家带着几个妻妾和细软上了南下的船”
这下几个人蒙了,都瘫坐在了椅子上,神情也木讷了,他们白白辛苦了一个月啊,而且今后该怎么办?没有了工作,拿什么养家糊口?
二蛋子突然抬起头,对着众人道
“咱们去那个老不死的家里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卖了再说,先熬过这段时间吧!”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人邋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