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相撞的小腿，程子川有些站不起来。身体上的疼痛并没有多少，然而心理上的压力却压得他喘不过气，看着队长一步一步想自己走来，程子川感觉有些慌张。

“我，我，”程子川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回追不错，速度很快，下次把球传好”

没有想象中的责骂，程子川松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

重新开球后，程子川并没有接到皮球，经过本方一分钟的传倒，皮球好像绕过他，在其余球员的脚下传递。程子川并未感觉到沮丧，他只是一直的奔跑在后场的空当处，并未觉得接不到球有什么不好。

球权交换，对方进攻，程子川努力的在中场防守，球到了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对方盘带过人，他就拼命回追，对方传球，他就紧贴进攻球员；有进攻的机会时，他就努力的跑位，虽然一次也没有接到过队友传来的球。不知不觉，哨声响起，中场结束。程子川感觉到很累，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位置，防守中没有断下来对方皮球，进攻中惟一的一次触球就让对方抓住机会完成破门得分，甚至还不如踢边锋时，最起码不会有如此重大的失误。

沉默不语，程子川默默的走下场，经过队长身边，他把头埋了下去，不敢面对。

“嘿，子川，踢得不错！”

“对不......嗯？”程子川愣住了，本以为队长会为那个失误批评他，或是干脆不理他，请求教练换一个搭档，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句话。

“我，我，”程子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明白队长为何会说他不错，明明自己对球队没有任何帮助。

“你的跑动很积极，虽然在进攻端没有发挥作用，但是防守时延缓了对面的进攻，下半场我会给你传球，不要紧张，就是简单的传接球，你可以做到。”

“谢谢队长！”程子川很开心，虽然并不太明白队长所说的，但似乎得到了队长的认可，这对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