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一行人异口同声叫出口,语气带着疑问,神色颇为怀疑,像是从槐辛口中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都不可置信的望着槐辛。
“怎么?”槐辛顶着三个人震惊的目光,一时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暗想难道自己说错事情还是因为转世错过一些消息,于是颇为小心的反问道“难道焰君已经仙逝了?”
一行人听到槐辛的这句话,更为惊讶,望向槐辛的目光已经不是惊诧而是震惊了。
“没有。”墨沅生摇摇头,向槐辛解释道“火族弘氏被撤去族长之位后,焰君也跟着一起隐退了,再也没有招收过任何徒弟。如今已经将近二十多年过去了。”
“火族的焰君耶,”金月右手撑着脸,感叹到“那几乎是和水族蔚恒一样地位的人,听闻二人曾在静淼天过招,三天三夜仍未分出胜负。”
槐辛想到一百多年前,那个每次喝醉后就跑到静淼天,以破除十二泉的禁制为乐,言语还多会挑衅蔚恒的少年,向来平心静气的蔚恒总是会被气得火冒三丈的出去,槐辛看着出来焰君故意激怒蔚恒,想以此提高自己的修为,而蔚恒也知道焰君的目的,但可能当时自己拘束蔚恒在碧泉修行,他日子过于孤单寂寞,于是总会心照不宣的气冲冲出去喂招,从开始几招就把焰君打退到最后难分上下,最后一次,三天三夜的打斗惊动护法阁,焰君由此一战成名。
槐辛陷入回忆中,忽然被凌霄打断。
“我觉得不太可能。”
凌霄望着槐辛,语气比较沉重“弘氏一族有恩于焰君,焰君最后一位弟子就是弘多木。弘氏出事后,焰君退出护法阁,卸去火护法之职,栖身在莲学西山。家父曾经数次上西山希望焰君为火族家学执教,但都无功而返。”
“是啊”金月站起来,身体有些不稳,墨沅生及时扶住,金月才堪堪站直。
金月从石头跳下来,语气难得的严肃“焰君虽说退出护法阁后在莲学挂职,可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拜他为师,十年前有人打过这样的主意,结果满身伤痕的从紫岳峰上滚下来,打那以后再也没有人会产生这种想法。”
一行人沉默了,没有人相信焰君会收自己为徒。
自刚才,槐辛一直在脑海中思索,弘氏一族究竟犯的什么罪名,不仅会签下灵契,还使焰君离开了之前自己千辛万苦才进去的护法阁。
“要不我们去试试”凌霄把手搓搓,扭头向墨沅生说道“如果能入焰君门下,这可比拜什么老师厉害多了。”
“嗯”墨沅生跟着点点头“去试试把,总比我们在这里干着急好。”
说完,墨沅生拽起金月,一行人朝西山走去。
众人达到西山主峰紫岳峰时,已经是晌午了。
“我一直想不通。”金月已经没有在东涧时的催头丧气,又变得自信满满“你说,焰君曾经可是护法阁火护法,为何现在会住在西山呢?”
“因为焰君曾经是散修。”墨沅生一边向金月解释,一边利用自己的属性帮大家把道路上的草蔓和头上的树枝移走。“从护法阁建立开始,在所有护法中,我最为佩服他。五系护法最强的是水系的蔚恒,但焰君可以和他战个平手,这让人打心底的敬佩。要知道,水系蔚恒可是水祭司钺息的唯一弟子。”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厉害啊!”金月暗自佩服,本来以为墨沅生和自己一样只知道本家嫡系的一些事情,没想到对于莲城的历史也了如指掌。
“我只不过是平时爱读些古书,喜好研究这些事情罢了。”墨沅生感觉到金月言语中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
“你已经很厉害了。”凌霄在一旁也跟着赞叹“我在你房间看见许多莲城历史和符咒的书,想来你读了很多遍了吧。”
“从小没事,就喜欢看这些,让大家笑话了。”墨沅生更加不好意思了。
很多符咒的书?槐辛停下脚步,看着墨沅生,对方正和金月和凌霄说笑。若是如此,墨沅生怕是早就发现自己在诸天殿使用的符咒是上古的,因为这个符咒在莲城志和许多书籍中都有记载,只不过不全罢了,不知道墨沅生是否有了怀疑。槐辛有些困惑,若是墨沅生心中有些疑惑,那为何不向自己问起?
槐辛还未想明白,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