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相信塞西莉亚确实不清楚这东西，但哈尔可能知道一点有关于这玩意的情报。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越过郑重的光芒，既然清楚了它对塞西莉亚的感官，那么这东西的存在或许就是那群家伙的杰作，这是哈尔少数觉得异常麻烦的东西之一，这东西在魔界也曾经出现过虽然他们的表现形式不一样，但确实有所关联的性质。

哈尔愿意称这东西为“古神之触”一种完全摧毁生物理智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也是神秘系根源魔法的源头。

“见过这东西本体的家伙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虽然很抱歉，但塞西莉亚你可能误会了一点，那群暗精灵们或许真的想要解救精灵族，但很可惜他们用错了方法！他们制造的。。是古神！”

塞西莉亚的眼中重新出现了光彩，那是如同本质一般的使命的意义之光。

“你是说暗精灵们做出这种事情并非是出自本意！”

“额，你总不能指望一群疯子邪教徒来干出点人事吧，但塞西莉亚酱，，，”没等哈尔继续说下去，他的话就被泪水滴在木板的“啪嗒”声给硬生生的阻止了。

少女就两手擦着眼睛，整个身体蜷缩着在椅子上，在椅子的绒毛垫下露出十根洁白的脚趾。

天哪，这群女的怎么就这么喜欢哭啼啼的，哈尔捂着脸，一脸的无奈，关于安慰人这件事情哈尔可绝对是负分。

不过好在塞西利纳总归觉得会有些难为情，只是摸了摸眼泪又重新恢复之前的样子，看样子少女总比之前坚强了许多。

而在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多处了一束白色的花朵，那是一束瓣叶很大的野花，上面还粘上了少许泥土和露水，新鲜的很。

“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这种脆弱的植物，呐，继续听我讲好吧。”哈尔脸上则是一副认真的模样，真正的大男孩。

塞西莉亚果然扑哧一声个的笑了出来，有些无奈的说到：“哈尔，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

“那还真是抱歉我真的很少有哄女孩子的事情。”

塞西莉亚听到这话时反而眼前一亮，饶有兴趣的问道：“听伽希说你是魔界之王，那岂不是有很多雌性在你的身边？”

哈尔则是给了她一个脑瓜嘣作为回答。然后“狠狠”的拽住她的尖耳朵，说到：“老问东问西的干嘛，听我说!”

直到塞西莉亚羞红了耳朵连连求饶之后，哈尔才放开了自己的魔爪。

“古神有很多麻烦的称谓，你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了解，因为只要在现实世界中表述它们的名字，它们就会默认你的呼唤，然后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降临在你的身边。如果没有传奇级别的实力最好不要捣鼓着东西，它们相当的危险。”在哈尔板起脸郑重的告诫完之后，终于开始对于古神们的讲解。

“首先是这东西的存在，我曾经研究过这种奇怪的生命体，发现它们和我们通常意义上的生命并不相同。”

“简单点说，它们即是思维，亦是血肉，即是虚妄，亦是真实，存于黑暗，触及人心……额，好像又复杂了呢。”

“额，就把它们当做是一天到晚没事干却又很无聊的邪神就好了，它们实力倒是有强有弱，弱点的现在的我就能够搞定，至于强大的甚至能够从某方面媲美神邸。”

“而且最麻烦的一点，是这东西有些根本连主观人格意识都没有，纯粹是一团负能量体和血肉的结合，谁呼唤它的名就会以各种各样你想不到的突然出现你面前，然后和毫无准备的你说声“惊喜”!我惊喜个毛球啊。”

“哈尔……你是不是曾经呼唤过这东西……”塞西莉亚有些小声的问到。

还没等哈尔想好怎么回答，卡西法就心急口快的说了出来：“有啊有啊，哈尔在快要进阶传奇的时候，就曾经招惹到它们其中比较强大的一个，要不是哈尔和其中一位比较好说话的家伙签订了契约，恐怕你现在就见不到他了～”

“古神能签订契约!？”塞西莉亚一脸惊讶的看向哈尔。

“我是属于极为特殊的特例!哪位也是极为特殊的特例，总之……你不要想太多!”哈尔一脸麻烦的解释到，现在想起来这件事哈尔还隐隐觉得自己的胃在痛，在成为传奇之后，哈尔可是“钓鱼执法”了许久!甚至还在那一段时间里吃过不少的黑暗料理。

至于契约的具体内容，哈尔这辈子都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