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侯爷撤了金光寺的守卫,那些来听**的人们也就都陆陆续续准备离开了。惠源大师作为金光寺的方丈自然要在正厅念经,也方便大家来辞行。吃过了晚饭,小侯爷找到了惠源大师。
他自己一个人,带着一把折扇来了惠源大师的茶园。
“大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房休息啊?”
惠源大师见是他微笑回答:“不亲自来看看着实放心不下。”
“惠源大师真是亲力亲为。”小侯爷说着捏下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嚼了嚼:“大师,不好奇为什么撤了守卫?”
“那自然是侯爷找到了凶手。”
“确实。”小侯爷把嘴里的茶叶吐出去看着面前的人说:“他一直都在寺里,而且是他打翻了茶,也是他杀了那个人。”
“杀了宁静的也是他?”
小侯爷点头:“对,杀了宁静的也是他。大师,本侯怎么觉得你今日是特意引本侯来得呢?”
惠源大师停下手中的东西:“侯爷,说笑了,不过老衲确实有几句话没处说,若侯爷不嫌弃,请随我来。”
“请大师带路。”
小侯爷跟着惠源大师往前走,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小屋面前,惠源大师在门口扭动了一个柱子,小屋整体往后挪了挪让出了一个地道口,是一个楼梯。
“小侯爷,请。”
“大师请。”
两人借着往里走,又开了一个机关,两人来到了一个密室,两人走进来,惠源大师扭动一个雕塑入口的门合上了。
“小侯爷可知道这个地方?”
“皇家密道。”
“不愧是小侯爷,影的头目。”
小侯爷笑了:“这没什么,这条密道还是先帝亲口告诉本侯的,知道这条密道的应该不过三人,其一是当今圣上,其二是本侯,第三就该是惠源大师。”
对面的惠源大师笑了:“自然。”
小侯爷也笑了:“的确自然,金光寺方丈手中就拥有这密道的地图以备不时之需。怎么大师你不知道?对啊,你就该不知道的,你是宁静,宁静怎么会知道。”
对面的人苦笑一声,从脸上掀下一张面皮,一张与惠源大师及其相像的脸露了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识破我的。”
“这不难。”小侯爷找了张椅子坐下:“惠源大师明明是个六旬老人,怎么会步伐如你一般矫健。而且大师常年敲木鱼,念经,虎口一定会有茧子,而你没有,因为你在手上粘了一层皮。你这个大师假装的只得表皮没有精髓。”
宁静苦笑着把手上的皮揭掉。“然后呢?”
“而且,死者虎口有茧子,年龄仵作说怎么也在四十往上,自然就会怀疑是不是大师,让本侯确定的是那本经书。”
“经书?”
“没错,你应该是知道了那本经书中藏着密道地图吧。”小侯爷说着看了看对面的人,“可是你没想到的是,大师在临死前把血图在了经书上,血迹掩盖了地图,所以你只知道了这一点点地图。”
“确实,他不仅毁了地图,还叫宁均带走了地图。”
“嗯,大师当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