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叹了口气:“侯爷,这账簿,一时半会拿不出来。”
看着杨县令这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小侯爷心里道:嗯,连账簿都不给看。
“这是为何呀?”
杨县令看了眼小侯爷没有责备的意思回答道:“侯爷,账簿在暴民叛乱那天失踪了。”
小侯爷微微一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杨县令一哆嗦,直接从凳子上跌坐在地,慌忙爬起来跪倒在地:“侯爷,侯爷。”
对他这个表现,小侯爷甚是满意故作惊讶:“呀哟,杨县令,您怎们跪地上了,飞鹰快把县令扶起来。”
飞鹰一伸手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杨县令,往凳子上一放。
小侯爷接着说:“本侯是想说那群暴民如此残暴,真是罪该万死,若不是看在他们是我大盛百姓的份上,本侯真想。”小侯爷顿了顿,再看杨县令抖如筛糠,也着实不想再废话,站起身:“杨县令,杨县令。”这杨县令也不答话,小侯爷加大了分贝喊道:“杨县令回神!”
杨县令一哆嗦,扭过头看向小侯爷:“侯爷。”
“嗯,行吧,本侯看着天色不早了,要回去了,杨县令本侯明日要见一见卖给百姓土地的地主们。”
“是。侯爷。”
小侯爷冲着飞鹰招了招手,两人飞身跳上屋顶回了驿馆。
跳到了驿馆的屋顶,往下一纵身落了地。正准备回屋,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追云逐月?”
“额,”小侯爷尴尬地转过头:“远之?你不是应该跟村民在一起吗?”
赵远之缓步走到小侯爷面前:“小侯爷,你怎么会追云逐月这种轻功?还有你平日里那些种种,你戏弄我。”
小侯爷扯了下嘴角,拉着赵远之坐下:“听我说哈。”
赵远之一脸的不可置信:“如此轻功,须得从小练起,你这轻功不在我之下为何?”
“远之。”小侯爷打断他的话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影的头头,就算有暗卫保护,也会面临一些突发事件,所以学些保命的本领总没什么错吧。”
赵远之点头。
“而且,对外,我必须是一个纨绔子弟,哪个纨绔子弟能会如此精妙地轻功?对吧?”
对面的人又点了点头。
“所以,远之本侯这不算戏弄。”
赵远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的话,不可尽信。”说完又无奈地笑笑:“不过这样也好。”
小侯爷没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着他的表情可以肯定,远之不当回事了。笑着投入赵远之怀抱:“嗯,最喜欢远之啦,那么远之你不是在庙里跟村民在一起吗?”
赵远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事情:“我原本是在庙里,但是有一个黑衣人给我传了个纸条,有人想对你不利,我本想去县衙寻你,刚又想到没拿佩剑,这不回来拿剑的。”
“有人对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