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我也是这几天听人们街上传的。
听说啊!
那个何冬瓜那天去赌钱的时候,正巧华兴屠宰场的老板王华兴也在。
一伙人赌了一下午钱。
赌完钱后,俩人不知道咋说到一块儿了,结伴去同福楼喝酒。
酒桌上何冬瓜说起卖猪的事儿了,问王华兴收不收。
王华兴正在酒头上,当啥事儿呢,这屁大点事儿,当场就把何冬瓜的猪全订了下来。
听说第二天王华兴让下面的人去收猪,可屠宰场管事的那个经理吴栋,死活不同意。
而王华兴觉得何冬瓜的猪虽然是泔水猪,但是何冬瓜喂了好几年了,也没出什么事。
而且何冬瓜的毛猪还便宜,一斤比其他猪便宜出两块。
再说,他昨晚都和何冬瓜夸了口,现在不要不是抹他面子么。
见还吴栋依依不饶。
王华兴顿时有些不耐烦,跳起来,拍了桌子。
指着吴栋鼻子臭骂说,老子说要就要,你喳喳个屁啊!
你爱干干,不爱干滚蛋。还真拿自己当根葱!
那吴栋也是个有骨头的,见此,直接甩了门就不干了。
嘿,王华兴这人真是瞎了眼,天天屠宰场不着边,去都不去,不是耍钱就是嫖。
那屠宰场不得吴栋那人给他照料着,早就关门了。
现在好了,吃死人的那家,天天警局门口闹,不给人家个说法,人家放话说,全家去京都上访去。”
韩福来搓了搓手,接着道:“你说他这屠宰场还咋开?
你说这屠宰场里面都有检疫站驻点的检疫人员,可愣是能吃死人?
你说他们检了个啥?
你看着,这次倒霉的不光屠宰场,那个检疫单位这次也逃不了责任。
现在都闹翻天了,说不准人家真上访去。
谁敢拦?”
苏眉刚出身社会,对里面的黑暗了解不多,听完韩福来的话后,顿时气愤填膺。
“主管部门就应该趁着这机会,好好整顿整顿相关单位。
本来这些检疫人员,就有监督屠宰场的职责。
可现在不仅不监督,居然还同流合污。说起来,他们都是帮凶!全部应该严惩。
给老百姓一个公道!”
韩福来摇头道:“监督?监啥督?
这些屠宰场的检疫人员,虽说是公家单位的,可是工资却是屠宰场发的。
月月拿工资,时不时的塞红包。
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说他们向谁?
真说起来,老百姓算个屁啊!”
杨元好歹在社会上折腾几年了,知道很多方面,虽然有相关制度,但是实施起来,却是相差千里。
在这方面,过于计较,半点意义也没有。
“嗯?按你这么说,华兴屠宰场是开不下去了。
现在县城就就他这一家,华兴屠宰场倒闭了,市场就空出来了。
你喊我过来,就是想弄一家屠宰场?”
听杨元说到正题,韩福来顿时有点兴奋。
“可不是!你养猪的,还能不知道这屠宰场里面的利润?
以前华兴屠宰场霸着县城的市场,其他人挤不进来。
现在华兴屠宰场老板,还在里面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