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力没有罢手的意思,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战意!
是啊,不就是粪便嘛!
我们是粪便的生产者,我们肚子里还有许许多多的粪便,于情于理,我们不应该被粪便吓倒!
想到这里,两人之一,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越众而出!
人在半途,手上已变换了三十六个招式!
务必要将秦力一举拿下!
“来得好。”
见小伙子窜到自己面前,秦力不退反进,手中衣衫,宛如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宝塔,帽子一样扣在了小伙子的头上。
“嘭!”
小伙子仰天倒地,然后四肢抽搐白眼翻起。
“我。”最后的幸存者浑身战栗:“我,我认输。”
“认输?”秦力冷笑:“你以为我和你闹着玩呢?”
说着,秦力拎起地上的衣衫,摇摇晃晃朝对方走去,一边走,一边发出夜枭般的“桀桀”笑声。
眼见幸存者即将不支,一雄浑有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粪下留人!”
不知怎的,听到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四个字,幸存者眼睛一酸,竟然流出了感激的泪水。
他感慨着,朝声音发出地看去,想看看这不惧屎尿淫威的是哪位好汉。
好汉缓步走来。
现在正是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将整个院子染得一片金红。
一片金红中,青衫青年快步走来,其脸色从容步伐铿锵有力,猛一看,还真有点上古战神的意思。
“监察?”
秦力也看到了青年,他脸色古怪,古怪中又透着一股坚决:“你,你别过来!”
“秦力!”来者正是秦川,他说着,步子不停:“你有要求可以向我提,不要自残,更不要报复社会!”
“监察!”见秦川越走越近,秦力咬牙切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今天忍不了!”他指着躺在地上干呕的众人,脸上又是欢喜又是愤怒:“这些能吃更能拉的废物们!只因咱们是清君侧的平厕军,就看不起咱们,还嘲笑咱们是屎壳郎转世!他们也不想想,要是没有咱们,他们就得在粪山屎海中生活!我已经忍了好久,好久好久!今天,我不想再忍了,我要给他们一点暗示,让他们知道咱们平时过得是什么日子!”
!
秦川目瞪口呆。
不就打扫个厕所嘛,怎么还扫出阶级敌人了?
“秦力。”秦川正色道:“只要咱们自己看得起自己,其他人怎么想就随他去吧。”
“不!”
秦力摇头:“我没那么大心胸!”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他们给我磕头道歉!”秦力一脸残忍:“只要他们磕头道歉,我就放过他们,不然,以后别让我见到他们,每见一次,我就豁他们一脸屎。”
众人脸色惨白。
“秦力。”秦川走到了秦力面前:“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我知道你最近受了许多委屈。是啊,你是谁,你是秦力,也是马力,你是咱齐眉城马家的马大公子,是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风流才子。让你打扫厕所,实在是难为你了。可,进秦家当家丁,这是咱们自己的意愿,既然进来了,既然秦家要咱们打扫茅厕,那咱们就要服从,不然,不就是打了咱自己的脸?何况秦家也不是特意刁难咱们,那天在门口,那位刘楞或者秦楞,他不也是打扫了半年茅厕吗?”
“监察。”秦力眼珠通红:“我听懂了你的意思,也很感激你能这么说,但,我今天真咽不下这口气,我,我必须把他整趴下。”
秦力口中的他,自然就是那位幸运的幸存者。
“兄台。”幸存者一脸认真:“我叫秦放,之前也在茅厕干过,我,我真没有看不起你,以后更加不——”
“你最好给我闭嘴。”秦力气场全开:“不然我屙你嘴里。”
幸存者赶紧住嘴。
“好了。”秦川深吸一口气,然后缓声道:“秦力,你不就是想找个人出气嘛,来,我是你的领导,有什么意见冲我来。”
“监察?”秦力愣了。
“你不就想甩人一脸屎吗?”秦川微微一笑,抬手指着自己的额头:“来,冲我来,把你能找到的最粗的屎橛子朝我这里甩。”
“监察?”秦力面有尴尬:“咱们是一个院的,你又是我的监察,我怎么好意思——”
“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