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心中恨极,奈何两个男人力气太大,如何挣的开。
除非他们两个有一个不动手……
眼看濮越泽的手又摸过来了,江月急道:“濮公子,你怕是被这恶仆骗了!他和别人串通了让你来找我麻烦,等会儿我身后的人就要找你麻烦了!”
她一句话让濮越泽又住了手,疑惑的转头去看那长随:“柏树,你骗我?”
柏树气的反手又朝着江月扇了一巴掌,江月努力扭着脖子减少了他打过来的力道,即便如此,也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两个人无冤无仇的,便是他要帮着濮越泽来欺负自己,至于连连往自己脸上扇巴掌吗?
这手劲儿也是用上全力了。
江月心里更是笃定,这柏树只怕是和江望鱼那边串通过的。
柏树正和濮越泽解释:“少爷,你听一个外人瞎说?我这么多年,为你做牛做马,你看上小红,我帮你弄过来。你瞧上小翠,我给你骗过来,咱们两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啊!少爷你说,我背弃你有什么好处?”
濮越泽连连点头。
江月急道:“濮公子,恶仆背主,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色,你是不是给他的钱少了?你跟前那么多小妾,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和他好的,还有你每次被父母说,是不是他给你背锅受罚?久而久之,他心里能不恨你吗?”
江月见两个人开了缝,哪里还能放过这个机会,一口气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眼见那柏树眼睛睁大又要打过来了,趁着濮越泽走神抓的松了些,一下子挣脱,就躲在了濮越泽身后。
柏树急得跳脚,绕过濮越泽要逮江月,嘴里骂的难听至极。
江月稳稳躲在濮越泽身后,可怜兮兮的求他:“濮公子,你要是看上我,我哪里有不乐意跟了你的?你为什么要听这恶仆胡说,非得这般逼着我?咱们去李公子跟前好好说,李公子说不定还夸您对下人好呢!”
她刚刚那般刚烈疯狂,如今这般软言细语,说的濮越泽一阵子酥麻,立马就觉得江月有理了。
再看向左右挪对着要抓江月的柏树,就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止:“你给我住手!你说,你心里是不是怨我?”
柏树便也顾不得江月了,只能先和濮越泽解释:“少爷说的哪里话,您看上回老爷打了我三十大板,我不也乖乖受了吗?”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连三十个大板都记得?你还说你心里不记仇!”
江月躲在濮越泽身后大喊,濮越泽疑惑的看柏树,不由说道:“那都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柏树气的心口疼,急道:“少爷我也就那么一说,你怎么能信一个外府的逃奴?您忘记了江小姐是多讨厌她?”
江月便道:“你左一个江小姐右一个江小姐,江小姐许了你什么好处?是不是江小姐让你带着濮公子来慕北轩等着的?你们想一箭双雕,陷害我和濮公子是不是?”
“你胡说!分明是少爷偷听了燕回和那个丫头说话,自己要来这偷看江小姐换衣裳的!”
“燕回和别人说话?”
“对,燕回和江明轩那个小妾说江小姐衣裳脏了,没带换洗的衣裳,要哄骗了你过来慕北轩帮忙拾掇干净,少爷听见了,才要过来的。关我什么事情……”
“不可能的,江望鱼每次赴宴至少带两套备用的衣裳,怎么可能没的换?你骗人!”
“鬼才骗你!”
“我不信,你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