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期末考了,还是怕挂科的。
听过一个笑话,就是高中生和大学生之间的对话,就是大学生每说一项自己的权利,高中生就会强调自己可以挂科的权利。
天可怜见,这是真的!!!
不敢挂科的大学生只能慢慢更,希望你们能够和我一起坚持下去等着凤凰涅槃。
“陛下,”辛鸿喊道,“陛下真要这么做吗?”
辛戡朱笔一批便是作了回答,而那奏折上写的是:
“二将久不归朝,其为胡人所掳。我军驻漠南徒劳,或战,或归。臣呈愚见于陛下,国不可久战,邦不可无兵。今之计,惟退兵护京矣。”
“陛下若退兵,二位将军是真的四面楚歌了!”
辛戡将朱笔一扔,明显是发怒了。
“那你倒是同朕讲,不退兵是要让我万千将士日日在大漠里苦等吗?只要让长安缺少驻军而危如累卵吗?”
辛鸿面色如常,似是习惯了辛戡的斥责。
“那不如陛下同儿臣讲讲,国耻之前,当战为何不战?”
“混账,朕若可以,区区蛮夷之邦的威胁,为何要放在心上?”辛戡暴怒。
“那陛下为何要放在心上?我泱泱大绥,兵强马壮,使节与将军皆被蛮夷所俘,儿臣说要出兵,难道有错?”
辛戡叹了一口气,他是太清楚辛鸿的性子了。若他今日不同他讲明白,哪怕他打他骂他,辛鸿也肯定会执着于这个问题。
更何况现在这个节骨眼,明明事情已经乱作一团,不管是作为父与子,还是君与臣,相互之间是最不能起龃龉的。
“朕也想出兵,可是受制于虎符,朕的手上没有杜虎符了……我绥军没有将领,是入不了漠北的。”
辛鸿明显很震惊,他喃喃道:“怎么可能……杜虎符怎么可能……已经已经不见了?”
“杜虎符也不能说是不见了,至少有一半,是在朕的手上。但还有一半,不在他们两人手上。”
“所以除了他们,陛下找不到其他人会心甘情愿地保守这个秘密并带兵了?”辛鸿问道。
辛戡点点头,说:“无人可用,无兵可动。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说朕能怎么办?”
“这么多年了,陛下可有找过?”
“若不是为了找杜虎符,朕为何要修葺原先那片焦土?只是,偌大一个绥宫,朕已经反反复复地找了这么多年。只是,不见了,就是不见了。”
辛戡的语气中尽是惋惜。
“所以陛下准备怎么办?真的任人鱼肉吗?”
辛戡摇摇头,说:“朕曾经派一众工匠秘密做过另一个的赝品,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只能用那个。”
“但是,”辛戡拿出了那一半被他摩挲了多年的杜虎符,大有虎兕出柙的气魄,“虽然工匠作出的杜虎符大可以假乱真,但这道纹路却独一无二不可复制。”
果然,在虎的腰上有一道浅浅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