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洒水面有疑惑:
“灵涡?那是什么?”
余逸心中就是一沉。
担心是叫法或者口音问题,就认真形容了一番。
白洒水摇头:“没见过,也没听过。”
见余逸皱眉,不悦道:“我辈江湖儿女,一口唾沫一个坑,你说这个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好东西,我至于”
“别多想,没这意思。我信得过你。”
看来这捷径是没了。
余逸叹了口气。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下了烂尾楼,按照约定,带白洒水好好做回自己。
胡吃海喝之前,余逸先帮她买了两身入乡随俗的正常衣服,还买了双帆布童鞋。
她没表示喜欢,也没表示讨厌。
只是没拒绝。
到了吃烤肉的时候,本质就流露出来了。
两眼放光,左右开弓,一人吃了五个成年人的分量。
于是乎,余逸结账时,又怒收了一波震惊的目光。
因为在店员眼中,那个包房里,全程就只有他一个人。
回到出租屋,边做,边教,带着白洒水仔细打扫了一遍卫生。
白洒水虽然现在说话流畅了不少,但没事的话还是不太爱聊天。
干完活,跟余逸说了声,就又出门了。
应该是去等她父亲。
余逸躺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四点左右,去了翠平居委会。
今天下午五点,有个关于他和甘小芸的简单入职仪式。
居委会的事,余逸最终还是没跟寒姨提。
连旁敲侧击也没有。
之前他以为徐驰知道,寒姨也应该知道。
结果五常酒吧那一晚,他发现徐驰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当初听说“有猫叫”而慎重上报,也是规定一向如此,他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最开始对这规定也会有疑惑,好像有什么古怪的样子,但久而久之,屁也没发现,就习惯成自然,没什么多余想法了。
所以余逸推测寒姨九成以上的可能也不知道。
看来,负责跟居委会协作沟通的,应该是警队更高层的极少数人。
既然不知道,他也就绝不会主动提。
在当前这种稳定又诡叵的局势下,开窍不能人为掌控,知道太多,未尝不是一种伤害。
下午五点。
马洞主、言叔、大王、老夔、福利姐、刘尔。
翠平居委会一干老同志全员到齐。
人人面带善意。
对于余逸和甘小芸这两位“能干活、肯干活”的小同志,也都是发自真心的热烈欢迎。
除此之外,还有甘小芸的舅舅吕庆,以及两位区居委会派下来的领导。
两位领导神情浅淡,不苟言笑。
只在看到余逸时,多瞅了几眼。
其余时候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按照流程,有气无力的照本宣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