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牛眼泪吗?你上次卖给我的我都寄回去了,这次可能会用上。”老头子也不讲理,直接说道。
我点点头,道:“多的没有,但肯定够咱俩用。”
“那就行,也不用准备别的了,衣服也不用换,又不是去相亲。”白鱼见我还要换衣服,连忙说道。
“成。”我想了会,便答应道。
很快,我俩就来到不远处的一座古镇,风来镇。
风来镇算是一个集市中心,不少商贩都乐意来这儿做生意。
今天正逢赶集,路上不少碰见小商小贩堆积在道路两旁,这样出租车便开的很慢,司机也一直嘟囔埋怨。
“行了,我把钱直接给你。你就把我们放这就行。”我有些不满司机的态度,直接说道。
司机讪笑一声,说道:“那你可得补齐钱。”
“补齐不可能,算上现在的车费,多给你五块,不愿意我就直接投诉。”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司机见我不像好欺负的,也就只好点头同意了。
还好距离已经不算远,走了大概十分钟,老头子就说到了。
这是一座老院子,保留了当时的建筑风格,类似于首都的四合院。
建筑的雕花,以及门槛的高度可以看出这是个富贵人家。
门口有人守着,见我和白鱼,急忙堆笑道:“白老爷子,您来了。”
“嗯?二娃啊,你都长这么大了。”白鱼仔细看了两眼,随即认出对方,语气一下变得轻缓起来。
“哎,也就老爷子您和我爸这样叫我。”那人回了一声,随即有点感伤。
“好了,生老病死自有天数的,指不定哪天老头子也走了,你还玩来给老头子抬棺。”白鱼安慰道。
“老爷子说哪里的话,您身体硬朗着呢。”男人急忙说道。
两个人一路上交谈,我没有说话,听着他们唠家常谈起过往,心里很平静,有种淡淡的舒心感。
男人名叫林学臻,这次过世的是他家老爷子,也就是他的父亲,也是白鱼的老友。
他跟白鱼的关系也不错,听说当年林老爷子还把林学臻拜祭给了白鱼,可以说,白鱼就是他的干爸。
一进堂屋,门口摆放着一个黑木棺材,封锁起来的,棺材前有个小桌,桌子上有灯烛,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相框。
照片上是个笑的很腼腆的老人,双鬓全是白发,头顶还是花白的。
林学臻上前跪拜磕头烧纸,并口中念念有词,我也是土生土长的C市人,明白这什么意思,大概就是跟已逝人说故人到了。
很快,等着林学臻念叨完,烧过纸钱后,白鱼也跟着上前躬身拜了拜,我等着白鱼拜完,也急忙上前磕头,我是晚辈,可不敢站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