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脸上笑眯眯的,手上摸着白薇的头,“薇薇说的对,是该动动,明天早上跟着我练练拳脚。”
白薇正想学呢,没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好,大哥教我!”
白英不说话了,知道大哥肯定能说服母亲的,同情的看了白薇一眼,希望明天还能这么高兴。
吃过下午饭,冬天在家也无事,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说话,问问泽兰燕京的盛况。
没一会儿,江家本家其他几房人有几家陆陆续续的过来了,这家拿几个鸡蛋,那家拿点存上的干菜,或是山上打的野物,说是薇薇这次病的重,身体亏的狠了,来给薇薇补补。这年头孩子养不活是常有的事,听说白薇好了,大家都是打心底里高兴。
这头秀兰与人寒暄,说起这次白薇危险,眼圈发红,“幸亏薇薇好了,只是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不然可就要了我的命了。”
有人感同身受,“是啊,孩子就是父母的命啊!我呀每次想起我那可怜的孩子都要偷偷哭上一会。”
有人却注意到别的,“失忆?是不记得事了吗?”
秀兰红着眼睛点头。
众人都一阵唏嘘感叹,劝慰着秀兰。
看见白薇在旁边,刚跟人打招呼也挺机灵的,都兴起了逗弄之心,这个我是你二伯娘,那个我是你八婶,你可记好了。
经过这一番打趣,白薇把今天来看她的这些人认了个全,也许是因为原身熟悉的人,记得也快些。
关心完白薇,都想起了泽兰,你一句我一句的问起起来。
“泽兰,你有没有见过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