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摔一地的手机碎片无人理睬，林念染偷偷从厨房探出头来，沈笑之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漫不经心的切换这频道，最终无力的把遥控器丢在一边，空洞的望着眼前播放着精彩电视情节。

林念染躲在门后犹豫半天，才脱下围裙，缓缓地靠近沈笑之。

看着阳台上碎了一地的残渣，透明的玻璃窗门户大开，屋子里好不容易暖和又迅速温度骤降。

“沈老板，我说你一天不损坏点东西心里是不是就过意不去。”林念染打算去拾起手机，正碎碎叨叨的说着，身后突然响起沈笑之赫然的警告。

“不准捡！”

林念染停下脚步，沈笑之一声不响的，跟他往常一副在人前开朗幽默的风格截然相反，林念染认识沈笑之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了，这一年里，她算是没少见沈笑之这样阴冷的面容了。

林念染无奈叹了口气，从前她第一次见沈笑之这样的时候还挺害怕的，毕竟是欠人钱的心理，她总是颤颤巍巍的，可时间长了，林念染习惯了沈笑之的变脸，自然而然的也见怪不怪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沈笑之突然阴冷的覆身而上，一把把林念染粗鲁的扯进沙发里，望着被仓促扯掉的睡衣，上面露出斑斑点点密布的红印，目光透着冰冷的刀锋，像条阴险的黑蛇一般慢慢收紧力道，他捏的林念染的手腕微微发红，“是不是我最近太放纵你了，你就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