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声响传来,好象是枪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上。”
几名身着防弹衣的特警马上往前走去,大雾中,前面就却是一团团浓雾,根本看不到人。
“老申,我们下去。”沈蓝一把推开车门,看也不看老警就朝前面走去,可是后面的老警察却没有跟上来。
“警官,我自首,我立功,都是于江华胁迫我开车,我已经把他打死了,我就是个司机,我什么也不知道……”
哎哟,妈呀!
大雾中,一声惨叫穿透了浓雾,两道黑影突然从大雾中出现,象两道黑色的闪电穿透了渺茫的大雾,一下把柱子扑倒在地上。
阵阵惨叫声让人心悸!
接着,随着阵阵零乱的脚步声,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向了柱子的头。
当雪亮的铐子反铐到手上,两只防暴犬被勒上缰绳,柱子的脸上手上已是惨不忍睹。
“于江华死了。”车门是开着的,沈蓝看到了货厢里鲜血混合着脑浆的于江华歪歪斜斜依在车门上,车里鲜血四溅。
哗啦
货厢的门被拉开了,一个个白色塑料大桶整齐地堆放在车厢里。
“报告,经检验,全部是液态甲卡西酮!”
称重在快速进行,这样的白色大桶的重量是固定的,一只桶的重量有了,另外的大桶无需再称,“现场共发现液态甲卡西酮1500千克,管制刀具两把,仿真枪两支,一名犯罪嫌疑人已经死亡,成功抓获另一名犯罪嫌疑人…….”
沈蓝和江河省的警官都在快速向上面汇报着。
“警官,警官,我有话要说,我有话要说,”柱子大声地喊着,“我就是个司机,是于江华胁迫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手里有枪,我害怕,我害怕…….”
他江脸血污,身上的衣衫被防暴犬撕得稀烂,在两个特警的架持下,却拼命扭动着不肯离去。
“看他的架式,看他这份胆量,哪象是被胁持的?”沈蓝看看江河省的指挥官,“听他说,让他说。”
柱子被摔在了公路上,雪亮的灯光刺得他的眼睛睁不开了。
“于江华说找我运点东西,让我开车,我也不知道车上是什么,等到了省界的收费站,他,他就拿枪指着我,让我冲关……”
他几乎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于江华的滔天罪行,但是话绕来绕去,中心思路就一个,他是被逼的,最后还立了功!
“警官,我怕啊,最后我顶着他的枪停下了车,又趁他不注意抢过枪来,…….打死了他,我有功,我是被逼的,我…….”
一双双眼睛在注视着他,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防暴犬应和着他。
“那你既然是被逼的,也想立功赎罪,争取宽大处理,那你说,这些毒品是从哪拉出来的?”沈蓝最终打断了他,柱子一下闭了嘴,似乎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