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哥你掐我干嘛,看你柔柔弱弱一个姑娘,没曾想手劲这么大。”此时时亦修已经结束了早上的第一节课程,现在他正站在教十一五楼外的天台上,那道题他没答出来,这对他来说很正常,至于期末考的成绩,有句老话说得好:七分靠打拼,九十三分天注定。
灵哥在他身旁,趴在栏杆上远眺,默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果不开口的话,这副侧颜还是有十足的吸引力。
“而且你把我拉天台上干嘛,我还只是个大一的小新生,对儿女情长什么的暂时没有兴趣,我现在要为国家的未来而读书奋斗!”时亦修一边义正言辞,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胳臂,小臂处都有些发紫了。
灵哥犹疑再三,终究还是开口道:“最后……那土拨鼠被你干掉了?“
时亦修闻言,换了严肃的面孔,嘴唇紧闭,眉头微锁,却是盯着灵哥不说话。
灵哥轻轻把长发挽到耳后,露出清秀的侧脸,朱唇微启:“我算是欠你半条命,以后总有机会还,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只可惜我不能一一作答。“
时亦修转过身,和灵哥一起并排趴在栏杆上,十点钟的阳光逐渐强烈,一阵清风拂过,撩起灵哥的发梢,也带来一点凉意。
“关于为什么你会在我梦里,或者那土拨鼠是什么来历,我暂且可以不问,只是我的室友现在处于昏迷之中,很可能是中了那土拨鼠的能力,你有没有什么方法治疗他?“
“你我能从沉睡中醒来,说明土拨鼠已经死了,至少它也无法再施展那种使人入梦的能力。至于你的室友,我想他可能是元气消耗太大,去医院静养几天就会恢复,毕竟这次事件也就前几天才发生。”
时亦修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只是心里一团迷雾,总想找个明白人问个清楚。
灵哥回身走向门口,微笑道:“回去吧,下节课快要开始了,出来太久也不好,你室友之前看你的眼神不善啊。”
“稍等,我还有一件事问清楚不可。”时亦修也转过身,却没有挪步。
灵哥停下步伐,等着时亦修发问。
“你不是邱若灵,但是你俩的模样任谁也很难分出差异,是双胞胎姐妹吗?而且你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你到底是谁?”时亦修揉了揉发紫的手臂,一提到邱若灵这三个字似乎就会隐隐作痛。
“你好像很了解她?”灵哥笑得像只小狐狸,“你自己都说谁都分不清我们俩,那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她的,不如你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我能感觉出不同,有很大的不同。”时亦修肯定的说,他第一眼看到灵哥的时候也把她误认为是邱若灵同学,但是那一瞬间就察觉出站在自己面前的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人,可是具体有哪些地方不同,连时亦修自己也很难说出来。
“你这可不算是答案哦,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也保留这个秘密。”灵哥看上去开心极了,像个五六岁的孩子一般,蹦蹦跳跳的就离开了。
“对了,你可以一直喊我灵哥,我会罩着你的。“灵哥清脆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她的人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