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赢你,或者杀掉你?他们两个就能恢复吗?”王空不介意以最极端的情况去考虑问题。
面对这样的威胁,胡腾却不以为意道:“忘了说了,在这个领域中,只有语言才具有力量,任何武力上的胁迫都是不被允许的。即便是具有极强杀伤力的武器,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你尽可以尝试。”
“这么说,只有让你亲口说出禁语才算是解决方法喽?”王空问。
“谁晓得......”
“???”
“在下还没输过,所以不知道。“
王空闻言,陷入了思索当中,论武力他显然排不上号,但是论头脑,这点自信他还是拿得出来的。
此时,胡腾再次开口,以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他应该不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但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即使正常的交流,也不会触犯禁语一样,他总在说个不停:“当然了,你还有别的选择,这个领域是自由出入的,并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所以你大可以放弃这场比赛,转身离开,只可惜在下的收藏品里就要少一个上佳的作品了。”
“你不必用激将法,既然留在这里,肯定就会陪你玩到底。”王空说话之前略作停顿,他需要小心翼翼的把“我”这个字眼从语句中摘出去。
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要知道平日里怎样说话,有什么样的口癖和习惯都已经日积月累的养成习惯了。突然之间强行扭转自己的说话风格,一开始总会有些别扭,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而且就算是下定了百分之一万的毅力和细心,总会有一瞬的走神时刻,会有那么一两个控制不住的口头禅从嘴巴里蹦出来。
胡腾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王空也是竭力避免这样时刻的出现,可是两个人又都是争强好胜之人,都不愿自己不说话或者少说话,坐等对方犯错。正所谓文人相轻,若是在他们各自不擅长的领域,把头名拱手让人也就罢了,可偏偏两个人都是头脑极为出色的家伙,一个第一,一个第二,两个人谁也不会认为自己哪一点差了,所以胡腾一见到王空来到别墅,立刻将实验转而成为一场比赛,并且生怕对王空不公平,把比赛的规则解释的一清二楚。而王空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也心甘情愿往里跳,不是在时亦修被石化的那一刻开始的,而是胡腾提出了冠军和亚军之间要再比试一场的时候,王空就走不了了,在分出胜负之前,他也不会离开。
真是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