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哈呀,这么大晚上的敲门~”
“咚咚咚”高大山不吭声
“干哈呀干哈呀,门敲坏了,削你阿!”一个长相略显保守的,年纪约摸着20岁左右的男人,打开了门,一看不认识.
“您好”
“咚”门关住了.
高大山尴尬的搓了搓手。
高大山使用了大招望闻问切,一看还是这家合适,又执着的敲门。
“干哈呀干哈呀,不认识你,家没钱,我也俩天没吃饭了。去别家要去吧。”
高大山听了这句话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得,被当成要饭的了”
在火车上窝了3天,确实身上脏乱差,还有一股子浓浓的味道。
“嘿,兄弟,我来这边找工作,在你家住2宿,不白住,给钱”高大山隔着灰青色的墙朝里面喊道。
“哗”大门开开了。“进来吧”
一进院门,除了一棵树是活的,剩下啥也没有,进了屋子里面,真的就是除了2张床,就数墙角那口发了绣的铁锅和哥们儿那身上披着的军大衣值钱。
“10块钱一晚,拿钱。”披着军大衣的男人说道。
“兄弟,你~”
“不讲价,没2块,我给你开门出去。”
“得,您收好,2块。”说着从袜子里把钱拿出来。高大山把被脚汗浸透了的钱递了过去,大衣哥,也没嫌弃接过钱,说了句:“那张床你睡,铁锅里有馒头,热水喝了自己热。”说完,就裹着大衣又去睡觉了。
高大山看了看摇了摇头,心中想着,:“就这么一次,挣着钱鬼才伺候你们。”说着拿起来锅盖,看了看有三个发黄的馒头,就着凉水吃了下去。
吃完,看了看已经打起呼噜的大衣哥,自己也无奈的裹着衣服开始睡觉了。
黑龙江的夜晚,格外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