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泽听到大禹亲手所种茶树,居然如此神异,不由得暗暗称奇。
不是,这些名人也忒牛叉了吧?随便种棵茶树,都可天雷不追,和那些动辄就被劫雷劈死劈伤、十亡七八、九死一生的渡劫之人比起来,上哪说理儿去啊?
至于死在劫雷之下的异类,则更是不计其数。
须知天雷之威,非同小可,而劫雷的威力,较之寻常天雷还犹有过之。
此外,若是寻常天雷,也还罢了,但渡劫的劫雷,以及做法召请的天雷、亦称罚雷,却颇有不同之处。
寻常天雷就不说了,劫雷与罚雷则属于精确打击,一旦认准目标,那就绝对逃脱不掉。哪怕他藏身屋中、山里、甚至地下,都不管用。
要知道,劫雷与罚雷,可是号称可追于九幽之下的。
盖因修行本身,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事,劫雷既是惩罚,亦是考验。
所以,异类想要渡过雷劫,修炼成仙,那难度比之人类,可是没法以道理计了……
由此可见,大禹亲手所种的茶树,是有多么逆天了。
“若是娘亲无有吩咐,我便带天哥前去茶树修炼了……”白小清见白至灵不再说话,开口问道。
白至灵含笑答应,随后马天泽和白小清告退出来,看着白小清暗自喜悦的样子,马天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岳母让自己在茶树下修炼,还下令不让全族之人打扰自己,固然是为了能让自己得以静心修炼。但亦有几分,却是为了小清打算。”
“眼见自己几日后便要离山,白至灵这是给女儿,创造和自己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呢。”
“唉……果真是狗养的狗疼,猫养的猫疼,这天下做父母的,就没有不疼自己孩子的。”
触景生情,想起自己的爹妈,马天泽一阵黯然。但既身为男儿,光暗自神伤有毛用?他当即收拾心情,大步迈向门口。
二人一出主院,马天泽随即牵住了白小清的小手,并肩漫步而行。白小清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侧,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感受到白小清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马天泽心里就是一荡,登时想起那日,他牵着程璎之手,进济南府的事儿来。
想到程璎被自己牵住时,那幸福羞涩的样子,马天泽心里微微一紧,随即又想到程璎那咬破的嘴唇,还有她的大长腿……
“哎哎,我是怎么回事?想着想着怎么想歪了呢?赶紧打住!再想下去就有点乱了……”
幸亏发觉的早,马天泽及时止住了自己的瞎想,开始暗暗不齿自己的花心。
自己在脑子里痛骂了自己一气儿,后来又转念想到:“说自己花心吧,好像也不完全是,自己和程璎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挂念白小清嘛……”
“要说自己不花心吧,程白二女,再加上吕双,这都三个女人了,也够劲儿了。”
“得,就这三个吧,以后不再发展了便是。嗯嗯?……但愿吧!”
茶树所在,距主院不远,走了没一会儿,俩人就来到树下,马天泽举目上望,细细打量这棵大有来头的茶树。
近见更觉茶树极高极大,仿佛直插云霄。枝叶繁茂,亭亭盖盖,蕴含着一种不可名状的远古沧桑之感,却又散发着勃勃的混沌生机。
不由得脱口赞道:“好树,好树啊……”当下诗兴大发,即兴赋诗一首:
“大雪压茶树,茶树挺且直,若知茶高洁,待到雪化时……好湿,好湿啊哈哈……”
“天哥出口成章,颇有几分……几分歪才嘻嘻……”白小清歪头看着他,满脸笑意盈盈。
“得了吧,你心里肯定在想,这都什么玩意儿啊,对吧?其实我是故意作首歪诗,来逗你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