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香儿在“格格”的愉快笑声中,下意识的说道:“那里啊,他只是当地的捕快,只是在老板最落魄的时候,帮助过他一回……”
潭一仙面色微微一变,随后一笑道:“哦,那就不管他了,我们继续……”
……
潭一仙忽然想起了,当日在棺材中,听到一种脚步声,这种脚步声如果仔细回想,应该是一种官靴……
上面有攀附的铁片,脚底板也有钢铁镶嵌……走在木板上,所发出的声音,正是当日自己听见的声音。
他对官靴很熟悉,甚至自己还亲自穿过,不会忘记的。
不过官府中的捕快太多,又怎么能确定是哪一个呢?
帮助过根牧的捕快,是当日在牟家听到的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吗?
如果是的话,那就能解释通,为什么根牧会想法设法的阻碍自己查案。
为的就是报恩!
不过这种报恩,也太亏本了吧!
根牧是个君子,可君子哪有不亏本的呢?
……
潭一仙越查越感到案件的离奇,内心有种无力感,总之,案件不能在这么按部就班下去了,时间越长,结果就越难查到。
…
第一夜已经过去,烈阳已经高高挂起。
可是在屋内的潭一仙还没有醒来,香儿还依附在他强健的肌肉上。
潭一仙忽然说道:“香儿,我该走了,毕竟钱也花光”
这时香儿眼圈已经泛黑,有些疲劳,并没有睁开眼睛,道:“不嘛,再睡一会儿,我没让你走,老板也不会说什么呢!”
潭一仙道:“哦,看来你和你老板的关系不一般啊!”
香儿下意识的回答道:“是啊,他一直都很照顾我,只是弟妹的那种照顾,你可别想歪了哦!”
潭一仙道:“那,根牧的夫人,不会吃醋吗?”
香儿嘿嘿一笑道:“当然会了,如果女人不吃醋了,说明已经对自己的男人不感兴趣了。我应该为根牧哥哥高兴,对不对?”
潭一仙露出了笑容,道:“还真是啊!”
香儿又狠狠的抱紧了他,生怕他会溜掉似得,而另一只手顺着潭一仙的胸口,一寸一寸的向下滑去……突然她脸上浮现出惊吓的表情。
顿时娇羞,道:“你怎么,那么……”
潭一仙摆出无辜的表情道:“这可不怪我啊,是你不老实,非得蹭啊蹭!”
…
夜晚很快来临。
他们反反复复又是一白天,居然没出过门。
这时外面又传来老鸨的声音:“香儿,林大爷,又喊你了,你也该去了”
香儿正在喘息,声音微弱,只能勉强传到了门口:“让他别来了,烦不烦啊!”
一听到细微的娇喘声,老鸨面色一变,这小伙子的战斗力也太强了吧?!
……
一夜过去了。
潭一仙道:“香儿,我们这么做……不会出问题吧?”
香儿娇嗔道:“哼,当然不会啦,就算有也只是有了孩子。”
潭一仙吓了一跳道:“你不应该有什么措施吗?”
香儿的眼睛瞬间红了,都快哭了:“你嫌弃我啊,我都说了,我是第一次啊”
潭一仙内心苦涩,道:“好好好,我相信你!”
香儿顿时笑了起来道:“根牧哥哥说过了,我的丈夫,我自己找。我早就听说过你了,我才愿意过来的”
潭一仙有些意外:“你听说过我的事?我可是第一次走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