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言突然转身将任云飞抱住,道:“你想要神无彩和仙无光,我不反对。她们长得那般好看,本姑娘我也喜欢。”
她目光闪烁,神情兴奋,似乎是在想象着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风不言抬起头来,还待说些什么,嘴巴却突然被任云飞用嘴堵住。
任云飞的手从风不言和云不语的身摸过,两人身的衣服刹时化作碎片,片片脱落。
小院中传来阵阵娇喘之音。
一番**。
风不言和云不语似小猫一般,偎依在任云飞怀中。
阳光悄然落下,夜幕降临,小院中很是寂静。
唯有地留下的一个个坑坑洼洼的人形洞印,还在无声的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自从通玄山归来,我便再也无法拒绝你。”风不言的声音喃喃响起。
任云飞猛然惊觉。
在通玄山中,他融合了活森林的心脏,生命层次得到极大的提升。
从某种程度来说,任云飞此刻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超越人之的另一个物种。
从后天跨入先天,本就会使生命层次得到一次飞跃,而任云飞此刻的生命层次,还远不止于此。
生命层次带来的改变是最本质的改变,于同性而言,那便是无穷的威压。
于异性而言,却是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神无彩的容颜代表着最漂亮的女子,那任云飞此刻的外貌,无疑便是世间最英俊的男儿。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使得任云飞面对神无彩之时,更难把持。
不知道神无彩是否也是如此?
任云飞思索了片刻,不禁哑然失笑,又拿起了一根木头。
天地灵气在指间欢呼雀跃,任云飞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风不言和云不语悄然离开了怀抱,穿衣裳,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任云飞。
在她们的目光中,任云飞的身影渐渐与这一方天地融为一体。
仿佛他便是整个世界。
手指弹动,世界唱响了美妙的乐章。
若小桥流水,若古道西风,若夕阳西下,若山花灿漫。
万籁俱寂,唯有切削木头时的鸣唱,极富规律而美妙。
一具唯妙唯肖的人像在任云飞的手下雕刻成形。
任云飞认真的看了看,随手将它扔到一旁,继续开始雕刻。
时光悄然流走,任云飞已不知切削了多少刀,最初的时候,任云飞还会偶尔失误。
天地灵气桀骜不驯,灵气成团,有大有小,似轻似重,稍有控制不当,便会将木头破坏。
对他调动天地灵气而形成的灵气之刀而言,木头远比豆腐脆弱得多,只要稍稍不小心,灵气之刀便会将雕像毁掉。
但是渐渐地,任云飞的失误越来越少,手中雕刻的人像越来越有神韵。
在风不言和云不语的目光中,任云飞切削一件雕像,切了数千剑,剑剑皆是完美无瑕,看不到丝毫的破绽,亦无丝毫的停顿。
他几乎就是一气呵成。
看似他削了千剑万剑,但却又觉得只是一剑而已。
只是一剑被分解成几千个动作,便似是几千剑。
然而,那连贯不断的气机,如流水一般倾泻,何尝有过中断之时?
这一剑,便如流水,虽经历九曲十八弯,却从不曾停顿片刻,浑然一体。